艾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鄧布利多的目光注視下,它連忙用爪子將嘴巴上下抓住,身子還一抖一抖的。
沒過一會兒,鄧布利多也笑了,看得托比膽戰心驚,以為是哪里又出了什么問題。
“是有很多事。”鄧布利多說:“首先,你得再把那些動物尸體的特征描述一遍。”
托比老老實實復述了一遍,連那名神秘的巫袍人也沒有放過,盡管他沒有親眼見到過對方的模樣,但艾爾卻遇到過。
鄧布利多沉吟了一會兒。
“我知道了。”他說,忽然又轉變了一個話題:“得先把火龍諾伯的事情解決,不能讓它再在霍格沃茨待下去了,免得被馬爾福找到更多攻擊我們的借口。”
“我可以來做這件事。”托比立馬請纓道:“我知道該把諾伯送到哪,在埃及就有一個火龍保護區——”
“用不著你來做。”鄧布利多一眼就看出了托比的那些小心思,無非是順道找一些人的麻煩。
“我會親自把諾伯送走,順便再拜訪一位老朋友。”
“老朋友?”托比好奇的問:“是誰?”
“你以前的院長——霍拉斯。”鄧布利多說:“希望他還是那么喜歡菠蘿蜜餞。”
沒等托比繼續發問,鄧布利多就又說道:“你只需要好好待在霍格沃茨,別去招惹馬人,我可不想在哪天看到貝恩突然出現在《預言家日報》的頭條,盡管這個可能性很低。”
罕見的是,托比竟然沒有指責這項決定。
“是啊,校長。”他心思敏銳的說:“我敢說,馬爾福正等著我去犯錯呢,他肯定知道我已經脫離了留校察看期,隨時都可以離開學校。在他家里面沒準就潛伏足著一堆傲羅,又或者是專門抓捕黑巫師的打擊手。一旦我真的去找他的麻煩,或許就會被當場抓住,那樣一來,他就會有更多譴責您的借口了。”
“我能看得出來,他是想將我趕出學校,但更多的是把矛盾放在您的身上。因為他知道我會不擇手段的對付他,所以才會有所收斂。但您肯定不會直截了當的去找他的麻煩,馬爾福就是看您好欺負,所以才會總是針對您。”
鄧布利多完全沒去理會托比的暗中挑撥,他只是溫和的說道:“除非是把我從巧克力蛙畫片上摘掉,否則就沒什么好讓我擔心的了。”
托比無聊的砸吧嘴,干脆放棄了討論盧修斯·馬爾福,至于麗塔·斯基特肯定也是相同的道理,對方或許也是在等著自己主動先生,那樣就有更多的內容可以寫了。
不過沒法離開學校也沒什么,這剛好可以給托比留下不在場證據,減輕他身上的懷疑。
減輕......即將發生在埃及混亂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