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本《古代魔法與魔法陣》走回來,在低頭翻閱的同時說:“是因為這本書嗎?我聽說霍格沃茨新開了一門新課程,據說負責這門課的教授很不簡單,剛一上任就惹得霍格沃茨雞飛狗跳——”
“咳咳!”
在謝諾菲留斯說出更多的壞話前,托比用力咳了兩聲。
“我想,你說的應該就是我了,洛夫古德先生。”
他伸出手掌,想要好好自我介紹一番:“托比·海默,一名考古學家,也是霍格沃茨的古代魔法教授。”
謝諾菲留斯沒敢再伸出手,他記得托比的力氣有多大。
“抱歉。”他說,語氣卻不可抑制的激動起來:“那有關死而復生的魔法——”
“這是不存在的。”托比干脆否認道:“我考古了那么多年,都從沒見識過真正能讓人死而復生的魔法,這是無法跨越的界限。”
“另外,能讓我知道你們是想要復活誰嗎?洛夫古德小姐并沒有在信中說明這一點。”
謝諾菲留斯頓時變得無比沮喪,他望向窗外的盧娜,傷心的說道:“潘多拉......她是盧娜的母親,在一次咒語實驗中喪生......盧娜親眼目睹了那一幕,當時她們在院子里,我在樓上編寫報紙中的文章,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于是就晚了.......什么都晚了......”
托比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筆記本,又拿出一根羽毛筆,同樣是全黑色的。
“潘多拉.......”
他一邊在筆記本上寫著一邊問道:“能告訴我她去世的具體日期嗎?出生時間也順便說一下。”
謝諾菲留斯對這些事牢記于心,他看著托比不斷書寫的動作。
“你這是在做什么?”他問。
托比沒直接回答。
“還差一點。”
他喃喃道,在筆記本上來回瞧了瞧,似乎要從這上面盯出什么花樣。
“照片。”
他突然抬頭說道:“有潘多拉的照片嗎?”
謝諾菲留斯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帶著不確定的表情站起身來,帶著托比往更高的樓層走去,然后推開門,走進一間干凈的臥室,和樓下的印刷室完全不同。
“這是我女兒的房間。”
謝諾菲留斯讓開身子,好讓托比也能走進來。
他指著床邊一張很大的照片說:“那是潘多拉和盧娜的合照。”
在照片里,幼年的盧娜和一位與她很像的女士擁抱在一起。那里面的盧娜打扮的十分漂亮,看來潘多拉的去世造成的影響不僅僅只是心理上的,也讓謝諾菲留斯難以像以前那樣照顧好自己的女兒。
“如果你能把《唱唱反調》賣給我的話,也能有更多的時間陪陪你的女兒了。”
托比說著走上前去,將手里的黑色羽毛筆一拋。在羽毛筆與潘多拉的肖像接觸的那一刻,二者都齊齊消失不見了,化作一陣黑色中帶著絢麗色彩的云霧,鉆進托比手中的黑色筆記本當中。
“給你。”
托比說,將筆記本塞進一臉驚愕的謝諾菲留斯手中。
謝諾菲留斯一點點將筆記本翻開,第一頁是空白的,但在他的視線下很快就顯現出一行文字。
【謝諾......親愛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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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大家今晚別等了,晚點再發。數據波動有些大,特別差,我開一次fangdao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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