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因為,那個人很強。你知道了他的存在后,他就會知道你。”
喬巡皺眉看著辛漁,“這是什么能力?”
“不知道。”辛漁搖頭,“誰也不知道。而這個結論,還是共進研發委研究了五年才研究出來的。所以,你最好別現在就知道他。畢竟,你……在我看來,也是很特殊的。”
喬巡沉思著。
兩人在安全維持隊的指引下,離開守夜街,回到外面的標準空間。
剛一走出去,就看到燕都的夜空上,升起煙花。
煙花在遠空炸開,繽紛的色彩點綴黑暗,微光爍爍。
看到這樣的景色,喬巡和辛漁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然后,喬巡就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立馬回看而去。一個很高很瘦的中青年穿著一身大棉襖,腳上還穿著雪地靴,有點不合時宜。
對方并沒有避諱什么,笑著沖他招了招手,然后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武承澤。”
“你好。”
“還有你,辛老師。”武承澤看著辛漁。
辛漁略微皺起眉,點頭,“你好,武先生。”
“你們認識嗎?”喬巡問。
武承澤笑著說:“國科研的天才,半個燕都都認識。”
辛漁不感冒地說:“比起我,還是武先生擔當得起天才之名。”
武承澤微微一笑,看向喬巡問:
“還沒請教,你的名字是?”
“我叫喬巡。”
武承澤大方自然地說:“喬老弟。”
這……很自來熟啊。
喬巡有點沒搞清楚情況,這個人……是什么意思,套近乎,還是其他?
辛漁幫喬巡問:
“武先生,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只是跟你們打個招呼而已。”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武承澤手揣在兜里。因為他人很瘦,但是穿得衣服特別厚,這個動作看上去就顯得有點……樸素,一股上個世紀站在電線桿下嘮嗑的感覺。
“辛老師還是那么不待見我啊。也許,我們可以放下成見,好好聊聊。畢竟,也是許久沒有坐在一起過了。”
“武先生言重了,我只是不善言談而已。而且,我們從未做在一起過。”辛漁面無表情地說。
“是嗎,我記得你很小的時候——”
“武先生,請不要說不相關的話。”
武承澤笑了笑,“也是啊。畢竟,沒有誰想看見自己小時候的黑歷史當著別人面被說出來。”
辛漁緊緊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
武承澤笑而不語。但,喬巡注意到,他的眼神并不可惡,反而,很和善,甚至對辛漁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不過,從辛漁的態度,喬巡感覺得到,她跟這個姓武的關系應該不那么好。
武承澤吸了吸鼻子,也不多說什么了,從懷里掏出一張凍皺了的名片遞給喬巡,“這是我的名片,以后說不定會聯系。”
喬巡看了看。
名片很普通,只有名字和聯系方式,以及“塔”的社區注冊號。他接了過來,皺巴巴的。
“再見。”
說完,武承澤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