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也沒有說什么。
他幫不上忙。
寧次帶他來,更像是跟他說明自己并沒有偷懶。
嗯,合格的工具人。
壓根就不需要他督促,就把事情搞得紅紅火火。
“到時候我可能需要你幫忙。”
寧次看向他,說道,“等我清楚自身的情況后,必須要有個宗家的忍者進行對照,我才能知道籠中鳥究竟對我們分家產生了怎么樣的效果。”
鳴人皺起眉頭,說道:“我不可能讓雛田幫助你研究的,但我保證會給你一個宗家的忍者。”
日向一族的宗家除了日向日足、雛田、花火外,還有不少人。
在原作中就提到過宗家的一個護衛。
寧次也沒有再說什么。
他找鳴人,一是因為籠中鳥,他無法對宗家出手,二是鳴人的實力足夠。
但其實按照他的估算,不會危及到實驗品性命的。
不過既然鳴人不愿意,他自然也不會強行讓雛田幫忙。
雖然以她的性格,是極有可能答應的。
鳴人在見過實驗室后,看到寧次本體的次數愈發稀少。
大部分時間,他都沉迷于實驗。
倒是他發現了佐助的異常。
往日不管什么情況,他修煉的時候都最為積極。
但這幾天他出現了走神發呆的情況。
而且不止一兩次。
鳴人不由得猜想,難道是佐助發現了他哥宇智波鼬的秘密?
又過了兩天,他詢問道:“你最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可以跟我說說原因嗎?”
難得的拉近關系的時刻,鳴人打算跟他聊聊。
佐助微微一怔,旋即露出忸怩的神態。
“???”
鳴人嚇得退了一步,你咋回事?被奪舍了?
不過他倒是可以肯定這事跟宇智波鼬沒什么關系。
也是,以宇智波鼬的縝密,瞞過一個七歲的佐助,豈不是輕輕松松?
“我已經連續一周都在做同一個夢。”
佐助猶豫片刻,說出了自己走神的原因。
“什么夢?難道是春夢?”
鳴人想到他先前不好意思的模樣,不由得調侃說道。
“當然不是。”
佐助搖了搖頭,說道,“在夢里我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小學生,和一個長得像狐貍也叫做丘比的通靈獸一起去上課。但丘比總告訴說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魔法少女。”
鳴人挑了挑眉。
居然是以這種形式讓佐助了解魔法少女嗎?
他忽然想起了御主和從者,也是通過夢境知道往事。
“有句話怎么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鳴人笑著說道,“是不是你看了什么魔法少女的小說?”
“怎么可能?”
佐助漲紅了臉,“我絕對不可能看這種東西的!”
“沒事,看了也不要緊。”
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都懂。”
你懂個屁啊!
佐助罵罵咧咧離開了訓練場。
回到家,一如既往的沒有看到宇智波鼬。
他吃過晚飯,進入夢鄉。
奇異的丘比再次出現。
“每個擁有魔法少女潛質的人類,在變身之前,皆會遇到魔女之夜。”
“魔女,是惡墮的魔法少女,她將化作你心中最為恐懼的事物出現在你的表面。”
“宇智波佐助,你的魔女之夜已經降臨。”
佐助猛然驚醒。
門外無數的慘叫以及布滿空氣粘稠的血腥味。
巨大的恐懼攥住了他的心臟,讓他臉色驟然慘白。
他掙扎著起身,推開門,看到了他熟悉的人,他最喜歡的哥哥。
宇智波鼬睜著猩紅的雙眼,站在電線桿下,背后的月光為他披上一件名為無情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