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在這幾天有些懷疑狐生。
倒不是打游戲王輸的,畢竟卡牌尚未制作完成。
而是因為鳴人掛在嘴巴的一句話。
我爸告訴我的。
九尾剛開始完全不信,因為水門不可能知道它的往事。
畢竟它在忍界興風作浪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呢。
但隨著鳴人的不斷洗腦,它開始將信將疑。
講道理,水門不知道,鳴人更不可能知道。
然而他居然很清楚。
不太可能啊。
九尾敢打包票,當年千手柱間大戰宇智波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兩個神仙打架,其他人圍觀一不小心是要命的。
只有它,最強的尾獸,才能插入戰場。
畢竟強如忍界之神千手柱間都曾親口承認它太強,只能封印。
咳咳。
可惜有心殺敵無力回天。
棋差一招,只輸一手啊。
嗯,千手柱間還剩下九百九十九手。
九尾回顧完自己的英勇往事,思緒回轉。
鳴人,是它看著長大的。
它敢說自己比水門更有資格說這句話。
畢竟在鳴人是一顆小蝌蚪的時候,它就已經知道他的存在。
直到現在,他接觸的人屈指可數。
這種陳年往事根本沒有人告訴他。
他是從哪里知道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鳴人說的水門和玖辛奈留下的手段。
九尾瞪著自己的大眼睛。
難道真的是水門?
在一瞬間,原本在它心目中只是一個不錯的忍者,變成了老謀深算,運籌帷幄的幕后黑手。
它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原來自己以前被這個陽光大男孩所欺騙。
可惡!
人類真的是套路多,它要回歸大自然!
“大狐貍?”
鳴人疑惑地看向九尾。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它臉上的表情這么豐富。
先前除了憤怒就是不屑。
就像是一只混入狼群的哈士奇,異常的高傲。
“小鬼,干嘛?”
九尾又趴在地上,懶洋洋問道。
哼,管他水門有什么手段,反正老夫已經在這封印空間。
只要足夠咸魚,你就算計不到。
“我又設計了一張忍術卡。”
鳴人把卡牌扔給九尾,說道,“你用你的查克拉加固。”
“穢土轉生,把墓地里死亡的人物重新召喚回場內。”
九尾掃了一眼,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它并不知道這個忍術是現實中存在的。
龐大的查克拉涌入面前的卡牌,頓時浮現出一層金色的光芒,仿佛太陽般耀眼。
九尾已經相當熟練這個工作。
鳴人滿意點了點頭。
查克拉多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他繼續他的工作。
又過了三天,整套的卡牌制作完成。
之所以這么慢,是因為他白天依舊要訓練。
身體在持續的鍛煉中形成了本能習慣,一旦停下,就跟玩游戲遇到維護一樣難受。
“大狐貍。”
鳴人坐在九尾的對面,在他們的中間有一個用查克拉形成的網格卡盤。
當然還有封印空間的大鐵門。
“你能不能把身體縮小?”
“為什么?”
“這不是很明顯嘛。”
鳴人指了指手中的卡牌,“你的身體太大,玩起來不舒服的。”
最重要的是他必要保持著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脖子賊累。
“哼,真是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