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義在說謊。
鳴人聽完后,得出這個結論。
他把最重要的原因省去。
于是聽起來天命組織像是個打家劫舍的強盜。
但哪有強盜專門針對貴族?
鳴人了解自己,再結合第一個影分身記憶,就能天命組織在干什么。
所作所為皆為正義。
劫富濟貧。
東野義不敢說出他們被天命組織找上門是因為大木威的慘無人道。
他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擔心卡卡西等人會放棄任務。
畢竟忍者也是人,真正做到無情的并不多。
鳴人沒有拆穿。
東野義的下場已經被他安排妥當。
生命已如風中殘燭。
故事聽完,夜晚過去,天色破曉。
卡卡西沒把東野義說的太過當真。
其中夾雜著過多的個人情感。
簡單的來說,就是裝可憐。
“你們三個想繼續執行任務嗎?”
卡卡西避開東野義,詢問說道。
“S級任務,這錢自然是要賺的。”
鳴人隨口找了一個理由。
“繼續。”
佐助酷酷地說了兩個字,沒有解釋什么。
他心里想的是跟白的戰斗不夠完美,意識到自己缺乏經驗,所以想再來幾次。
小櫻看了眼佐助,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一樣。”
鳴人不由得笑了笑。
說我不太對味,改成俺也一樣才對。
小櫻沒有太多的主見,反正佐助干啥,她就干啥。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那行,我去和東野義說一說。”
卡卡西見狀,也不準備勸,畢竟他打不過。
車隊又向著火之國大都會前進。
按照這樣的速度,大概需要四五天。
幾個人商量,輪流守著再不斬和白。
第一天是鳴人。
“我向商會的人傳遞了消息,他們不會再派人過來襲擊。”
再不斬是鳴人進來,于是匯報說道。
白在一旁安安靜靜跪坐,像是個侍從。
他其實對于鳴人是天命組織的成員感到很震驚和意外。
一如他那讓人瞠目結舌的實力。
同樣是令他費解。
就算從娘胎里練,也不該有這么強大啊。
“嗯。”
鳴人找了個地方坐下,說道,“后天是卡卡西老師看守,你們趁機逃走吧。”
倒不是想要陷害卡卡西,只是為了洗清楚他的嫌疑。
至于逃跑,不要緊,本來生擒兩個上忍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真送兩個回去,猿飛日斬反而要懷疑是怎么抓到的。
再不斬點頭。
又見氣氛有些沉默,他詢問說道:“漩渦大人,你在組織內的代號是什么?”
他很自覺稱呼為大人。
沒毛病,比他強的都是大人。
即使鳴人只是小屁孩。
問這個,他也存著了解的心思。
就算他加入了天命,但這個組織對他而言依舊是非常神秘。
“你的代號是什么?”
鳴人沉默了下,反問道。
他知道個鬼的代號。
影分身是愚者,難道是塔羅牌?
不過他要先確定下再不斬的。
“我的代號是死神。”
“死神?倒是符合你鬼人的稱號。”
鳴人笑了笑,死神亦是出自塔羅牌,于是他說道,“我的代號是隱者。”
再不斬微微一怔。
怎么看,也和隱者沒什么太大的關系。
但他沒問是為什么。
主要是怕被打。
鳴人扭頭問道:“白的是什么?”
被忽然叫到名字的白連忙說道:“是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