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鶴立即清醒過來,問道,“我愛羅,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
我愛羅同樣有點懵。
而且最糟糕的是他的身體也無法動彈。
一股極為強勁的吸力正在源源不斷汲取他的查克拉以及守鶴。
一旦被吸取干凈,守鶴就會被拖出他的身體。
相應的,人柱力在失去尾獸的時候就會死亡。
但不知道為何,我愛羅有著迷之淡定。
在他思考著怎么脫困的時候,守鶴遭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危機。
“喲,這不是守鶴嗎?”
九喇嘛的聲音響起。
語調格外的令人討厭。
守鶴瞬間臉色難堪。
本來它是不當一回事兒的,就算被拖出去,也就是換個人柱力的問題。
說不定自己在途中還能跑路。
但現在被九喇嘛看到。
有種社死的感覺。
而且九喇嘛還在輸出。
“怎么不說話?這才幾天不見,就被人吊起來打?”
“閉嘴!”
守鶴繃不住表情,大喊說道,“要不是我愛羅太菜,我怎么會被抓住?”
九喇嘛陰陽怪氣說道:“經典打不過怪隊友?”
它在幻術空間里經常玩游戲。
早就化身為峽谷鋼琴家。
“我叫你,閉嘴!”
守鶴氣得不行,“等我出來,我打死你!”
它開始反抗起金色的鎖鏈。
“沒用的。”
外面的法一輕輕一笑。
反抗不是沒有用,但只要沒有掙脫,鎖鏈就會一直吸取。
換句話說,只是時間問題。
分福是完美人柱力,他對守鶴太過于了解,留下的封印術不比金剛封鎖差太多。
當然缺點也有。
鎖鏈擁有一定的靈性,法一并沒有完全控制它。
“你出來啊!”
九喇嘛在尾獸頻道叫囂。
守鶴氣到發抖,雖然因為外表的顏色,看不出臉上的變化,但如果是人類的話,此時已經是漲紅了臉。
作為尾獸,它第一次有心無力。
鳴人搖了搖頭,等待了幾分鐘,問道:“你玩夠了沒有?”
“還沒有。”
九喇嘛抽空回了他一句。
“你不是還要跟它切磋嗎?”
鳴人提醒它說道,“再等下去,它就要被拽出來。要是換個人柱力,可沒我愛羅那么好說話。”
九喇嘛頓了頓。
倒不是因為鳴人說得很有道理,而是它想起了百分百空手被接白刃。
這可比現在的嘴遁來得更爽。
“行吧。”
九喇嘛語氣極為大度,說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大方慈悲放過你。”
守鶴聽了都覺得離譜。
這只臭狐貍什么時候學會了大度?
更像是給鳴人的面子。
嘖。
九喇嘛你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
成為了人類的狗。
守鶴一時之間覺得先前受過的氣頓時消散。
至少它還保持著尾獸的尊嚴。
鳴人顯出身形。
法一立即注意到他。
又是一個人柱力?
不是他感知到的,而是他體內的鎖鏈告訴他的。
他的鎖鏈啥都不喜歡,就喜歡吸尾獸。
就那種,你不給它吸,它就要吸你。
屬于混亂秩序。
敵我不分。
所以法一使用這種封印術還是冒了風險。
但能搞定一只尾獸就不虧。
尤其是現在又來了一只。
他臉上露出興奮地笑容,右手撥動琵琶的速度加快了一倍。
相對于分福的波瀾不驚,他的涵養顯然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