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嘉樂等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慢醒來。
當然這只是四目與嘉樂等人,隔壁的一休和尚在何維同練槍的時候,也就是大概早上九點的時候就出了門。
何維同還與一休和尚對視點了一下頭。
雖然何維同沒有問一休和尚去干什么,但是他大概也猜出來了。
一休和尚路過院子的時候背著一個竹筐,竹筐里放著一把柴刀,而且又是這個時候,所以大概率是進山采藥的。
“百草師叔!”何維同收了勢,拿著竹槍轉過身體。
“嘉樂,你醒了!”
“嗯。”嘉樂答道。
“百草師叔,我去做飯了。”
“嗯,去吧!”
何維同走上臺階,進了屋。
何維同把手里的竹槍靠在墻上放好,然后進了內間,劃開房門,就看到了正要出來的四目。
“四目道兄,千鶴道友如何了,傷勢可是好了一點。”何維同問道。
“我們出去說。”四目說道。
何維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千鶴,然后點了點頭。
“千鶴師弟身體里的尸毒已經拔除了一多半,等他醒來再泡一下糯米浴就應該可以拔除干凈了。”
“無事就好。”何維同答道。
“只是可惜了千鶴道友的幾位徒弟,昨日我若能早說,或許就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了,或許千鶴道友的幾位徒弟就都不用死。”
“百草道友不必自責,心血來潮一事本就是只見于書中的傳說,誰又能說的準,道友有顧慮再是正常不過了,誰又能把心緒不寧與這個聯系到一起,也就是道友。”
“此次多虧了道友的提醒,不然我師弟此時怕是已經命喪黃泉,我那幾位師侄固然可惜,但是我茅山以正邪對立,搏斗終身為宗旨,他們也算死得其所,魂歸地府之后自有師門長輩為其尋一個好的人家。”四目如此說道。
何維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他本來就是出于禮貌的一問。
何維同看了一樣隔壁,然后問道:“四目道兄,可有辦法對付那皇族僵尸,有那小王爺在,那皇族僵尸遲早是要來的,昨日我們雖然站了上風,但那是那皇族僵尸剛剛異變,若是等他實力穩定,我們怕是沒有優勢。”
“道友說的是。”四目皺著眉頭說道。
昨日那皇族僵尸,四目也與之交過手,什么實力四目很清楚。
“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直接滅了隔壁那中了尸毒的小孩兒,沒了那小孩兒,血脈就斷了,那皇族僵尸自然就找不過來。”
“只是此法治標不治本,那皇族僵尸若不來,我們就找不到滅了他的機會,所以還得留著那小僵尸,而且還要盡量延緩他尸變的時間。”四目如此說道。
聽到四目的話,何維同微微點頭。
何維同對四目動輒要打殺隔壁的那小孩兒的話倒是沒有什么感覺,因為他知道隔壁的那小孩兒在四目眼中已經是僵尸了。
何維同也傾向四目的判斷,這小孩兒中的尸毒好像比原劇更重些,所以對那小孩兒能否像原劇中那般好起來,他也不敢打包票,畢竟連四目這個與僵尸經常打交道的茅山弟子都已經下了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