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維同緩緩向前走去,不快不慢,但就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道兄,若是有什么問題還請一次說完,我還有要事要做,并沒有時間與道兄耗。”何維同一邊趕路一邊說道。
“道長,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為何不能如實相告。”鷓鴣哨很急,以至于語氣都有了一些變化。
“道兄不是也沒有對我說實話嗎?”何維同突然轉過來看著鷓鴣哨說道。
“是我失禮,還請道長莫怪,不是我不愿告,實在是此事關乎我全族人的性命,容不得我不小心,若是因此惹惱了道長,鷓鴣哨在這里給道長賠罪了。”
說完,鷓鴣哨在老洋人地攙扶下對著何維同躬腰行了一禮。
賠完罪,鷓鴣哨直起身體問說道:“若是道長知道些什么,還請一定要告訴在下,我們師兄妹三人感激不盡。”
“百草師兄若是覺得我們哪里做地不對,還請萬萬不要我們一般見識。”鷓鴣哨身旁地小花靈也開口道。
何維同見鷓鴣哨一行人主動開口,所以便不再與他們一般見識。
“此事說來話長,我還是先幫你緩解一下傷勢,然后再談此事。”
何維同走到鷓鴣哨近前,然后代替老洋人扶住了他,然后右手按住鷓鴣哨的后背開始度入真氣。
突然,鷓鴣哨感覺后背多出了一股熱流,然后推動著自己的氣在經脈中游走,修復身體里被打裂的肌肉。
大約五分鐘后,何維同收回了真氣,放下了手。
“你動一動,看是否好受些。”何維同對著鷓鴣哨說道。
本就覺得身體突然輕松起來的鷓鴣哨,得了何維同示意,立即便動了動四肢,發覺胸口雖然還有一絲疼痛,但是已經不妨礙他行走。
見此,鷓鴣哨大喜,傷勢見好,說明何維同是個有真本事的。
“多謝道長。”
何維同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太放在心上。
“既然道兄也是去瓶山,那我們便一起上路,途中你有什么想問,都可以問,若是我知道,我會盡力解答。”
“師兄。”
聽到何維同回答,一旁的老洋人與花靈臉上都浮現了笑容。
“道長大恩,鷓鴣哨銘記于心,日后若有招,我等兄妹三人必定傾力報答,以答謝道長救命之恩。”
“道兄,嚴重了。”何維同答道。
………………
“不知,道長剛才所說的臟東西是什么意思?”路上,鷓鴣哨忍不住的先問道。
何維同偏頭看了鷓鴣哨一眼,然后說道:“我還以為道兄,要一直沉默到瓶山呢?哪里想到終究還是開口了。”
何維同簡單調侃了一下鷓鴣哨,然后就收起了笑容,嚴肅的說道:“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在道兄的血液里看到了黑氣。”
“黑氣?”
“沒錯,是一團黑氣,他遍布道兄血液的每個地方,就像是寄生在道兄身上的血蟲。”
“寄生。”鷓鴣哨有些不明白。
“寄生只是一個說法,我的意思是它就像蟲子,生活在血液中,靠吸食道兄的精氣存活。”
“道兄所說族中人皆不長命,我想原因就在于此,不是道兄族中人天生短命,而是因為這蟲子分去了一般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