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還沒說完,何維同便打斷了他說道:“我記起來了,解除詛咒的事情不極與一事,我還要準備準備,不過我也沒有萬全的把握,居士也不必如此放在心上。”
“三位居士先回去休息休息,今日下午我便位三位居士嘗試驅除詛咒。”
“多謝道長。”鷓鴣哨抱拳行禮。
何維同微微點了點頭,然后便轉過身體推門進了屋。
何維同進了屋子,也沒干其他的,就是上床盤坐了下來,恢復真氣,時間就這么緩緩流逝。
真氣恢復后,何維同又開始鉆研那四個術法,因為下午需要給鷓鴣哨兄弟驅除詛咒,所以何維同特意去鉆研了一下。
當然,這么短的時間要有所成,根本不可能,之所以他還要看一看,只是想看看里面的思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啟發。
這么一看就是數個時辰,一直到下午三點多,何維同才走出房門。
何維同走出門后,看到了正在收拾行李的眾人,看來陳玉樓做出了抉擇。
何維同緩緩來到大堂。
堂中正在和羅老歪商量的陳玉樓看到何維同立馬就叫著羅老歪一起迎了過來。
“道長,你昨日的建議我和羅帥仔細想了想,最終決定繼續入瓶山。”陳玉樓沉重的說道。
“道長,我是這么想的,已經死了這么多的兄弟,若是再空手而歸,我就沒臉回去了,所以我決定了此此若是不能探得元墓而歸,就卸下總把頭這個職位。”
“陳居士這些事情不用和我說,既然兩位居士已經決定,我就不勸了,結果如何都是天意。”
“我今日會給鷓鴣哨居士看一下病,之后我就準備離開了,所以我在這里先預祝兩位居士馬到功成。”何維同說道。
“道長,為何如此急?”陳玉樓問道。
何維同擺了擺手說道:“我來此的目的已然答到,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你我若是有緣,日后自有再見之機。”
“道長既然如此說了,陳某便不在挽留了,陳某在這里預祝道長早日得聞大道。”陳玉樓抱拳答道。
何維同點了點頭,然后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堂一旁得鷓鴣哨兄妹三人。
“鷓鴣哨居士請跟我來。”
何維同帶著他們三人來到了偏遠,一間安靜得屋子里。
“請坐。”何維同指著地面說道。
鷓鴣哨雖不知何維同準備怎么坐,但是他還是聽話得盤坐在了地面。
何維同沒有看一旁的老洋人玉花靈,而是也跟著盤坐了下來,坐在鷓鴣哨的身后,然后把手搭在了鷓鴣哨的后背。
“我要開始了。”
“道長盡管施為。”鷓鴣哨答道。
何維同點了點頭,然后便閉上了眼睛,開始把真氣度入了他的體內。
何維同對這詛咒其實沒什么辦法,他沒學過解除詛咒的辦法,只能看看能不能用自己的真氣抹掉那股刻在骨子里的詛咒。
真氣入體,然后在何維同有意識地操控下與那些黑氣相撞。
鷓鴣哨臉上開始出現汗滴,漸漸地體內地“大戰”愈加瘋狂。
因為詛咒是種在基因里,所以要消除這詛咒就要把每個細胞都走一邊,這其中的痛苦就能可以預想了。
沒過多久,鷓鴣哨就被痛的渾身顫抖,何維同本以為他會痛的喊出來,但是哪里知道竟然痛到他連喊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