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能給道長卜算了。”齊鐵嘴說道。
“無礙。”何維同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如此,就請居士說個價錢,我買了這丹爐。”何維同指著桌面的丹爐說道。
“這尊丹爐,就送給道長了。”齊鐵嘴虛弱的說道。
“這怎么能行,你做生意,我買丹爐,怎么能不給錢。”
“道長能進我的鋪子,就是給我齊鐵嘴面子,我也想厚顏結交道長,不知道道長給不給我這個機會。”齊鐵嘴說道。
看著很是認真的齊鐵嘴,何維同最后答應道:“好,那我就受了居士的好意。”
“我只會在長沙住今天這一晚,明天還得北去游歷,居士以后若是想找我可以去武當尋我。”何維同說道。
齊鐵嘴點了點頭。
“告辭!”何維同起身說道。
說罷,便拿著丹爐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店里的伙計見何維同拿著丹爐走了,他才走進來,可是哪知道一進來就看到了齊鐵嘴滿身是血的情況。
“老板!”伙計大喊道。
說著,就要去喊大夫。
“小六,我沒事。”齊鐵嘴臉色慘白的靠在太師椅上。
伙計轉身,慢慢靠了過來。
“老板,這些血是怎么回事?”
“此事不提了。”齊鐵嘴緩緩起身說道。
“你把這里收拾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
“老板。”伙計看著齊鐵嘴朝著門外走去。
齊鐵嘴忍著體內的劇痛,來到了后院,他住的地方。
他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然后就坐在了他平時用來工作的書房里。
反噬帶來的傷雖然被何維同治愈了一部分,但是又哪里會那么容易好,畢竟是因果之力。
他胸中依舊如翻江倒海,五臟內腹都仿佛擠到了一起。
齊鐵嘴忍著胸中的痛苦,開始思考何維同的事。
就剛剛那一手憑空治療的手段,何維同就稱的上一句真人。
他突然想起了一位朋友,他的那位朋友平生最喜結交奇人,而何維同這等人,不是奇人,誰又是。
“不行,我要馬上告訴他,那道長只會在長沙待一天,明天說什么也要勸說他多留幾天。”齊鐵嘴這般說道。
說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齊鐵嘴說的那個朋友不是別人,正是張啟山,不過此時的張啟山還沒有張大佛爺的稱號,也還不是長沙的布防官,更不是九門,亦或者此時還沒有九門的說法。
………………
外面的天逐漸黑了,街道上亮起了各色燈管,何維同牽著小司藤慢慢的朝著酒店而去,他手里的丹爐早已經收進了空間戒指。
大概一刻鐘后,他們就回到了酒店。
“你自己去玩吧。”進了房間何維同對小司藤簡單的說了一句,然后就不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