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坐在與衛軒第一次相遇的酒吧里,屏蔽了所有的對外聯系手段,獨自喝著悶酒。
已經被整過一次的酒吧老板一看到這個姑奶奶就害怕,于是立刻讓人給對方開了一個單獨的包間,并小心的伺候著,生怕再鬧出什么事情將他的酒吧給拆了。
上次的事情之后,他的酒吧就因為涉嫌一些非法行為而被查封了一段時間,他花了好多錢上下打點關系才能重新營業。
這一次又看到那位姑奶奶,他害怕一個不好自己又要被查封。
他甚至還找了一個皮囊非常好的面首過來,但卻被對方一腳給踹了出去。
蕾娜現在的心情的確非常的差勁。
因為她和潘震又吵了一架。
潘震因此準備直接動手將她抓回去,但卻被她以死相逼的激烈反應給嚇住了。
她當然不會真的想死,但潘震不敢賭啊,只能任其離開。
然后,蕾娜就完全關閉了所有的對外聯系手段,甚至還關閉了天道塔對自己的定位坐標,獨自來到了這一間酒吧。
她好幾次想要給衛軒打電話,但又害怕對方追問自己的事情,所以就一直猶豫著。
一杯一杯的高度酒灌下去,但她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心情極差的她連喝酒的味道都淡了。
于是她想到了上次衛軒封印自己神體的行為,那個時候自己毫無察覺,只是覺得喝酒真帶勁兒,能不用任何手段就飄上云端。
現在想想,她才明白,自己之所以酒量無邊,是因為那些會麻痹神經的東西,都被自己的神體給完全分解了。
不關閉神體的這個功能,自己喝再多酒都不會醉。
想到此,她將手掌按到了自己的眉心之上,想要關閉神體卻又有些猶豫。
沒了他在身邊,自己就這么喝醉了會不會不安全?
上一次她就沒搞明白為什么酒吧會不斷給自己送免費的好酒,后來經衛軒分析她才知道,酒吧的人是想灌醉自己貪圖自己的身子。
如果不是衛軒攔著,她當時就想直接一個耀斑轟炸將那間酒吧給轟上天。
所以這次來到這間酒吧,她沒給任何一個酒吧工作人員好臉色。
免費的酒她要喝,但臉子也要甩。
因為心情很差的原因,她已經給這間酒吧預定了一發耀斑轟炸,一旦對方還有什么壞心思,那她就直接送他們上天。
而酒吧老板不知道的是,他找面首來陪酒的那一次,差點就踩到了被轟上天的紅線。
還是因為那個面首很識趣,被踹了之后沒有發怒或者死纏爛打,而是立刻離開了,才沒有導致蕾娜的火氣繼續往上升。
酒吧老板親自站在包間門前守著,圓滾滾的胖臉之上滿是冷汗。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張口就說:
“對不起,先生,這里已經有一位貴客了,請您……”
但說到一半他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正是上次帶著包間里的美女大鬧自己酒吧的男人。
他臉上的冷汗瞬間如泉涌,一股股的流下:
“您,您,您……”
“噓……”對方作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敲響了包間門。
正在猶豫要不要關閉神體大醉一場的蕾娜,忽然聽到敲門聲,有些不耐的問:
“什么事?
“我不是說了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我?”
但外面敲門的人卻是笑著說:
“美女,需要陪酒的嗎?”
蕾娜第一時間就怒氣值暴漲,已經做好了一個耀斑轟炸送這家酒吧上天的準備。
但下一刻,她憤怒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
這個聲音……
不正是她這些天來日思夜想的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