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凌漆?本大爺我叫里昂。”秦時不由分說的將手一把按在了劉瞳的胸口上,隨后一股強大的鬼力沖進劉瞳體內。
伴隨著黑白鬼不甘的嘶吼中,再度被壓制了下去,于此同時,劉瞳身體的分解也漸漸停止住了。
重新獲救的劉瞳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秦時:“真的是你,凌凌漆,你來救我了。”
少女投懷送抱,秦時當然是來者不拒。
只可惜眼前這位少女的模樣有些慘不忍睹,腦袋缺了一個口子,少了一條胳膊,一只眼睛,小半張臉也被破壞的一干二凈,露出了白骨森森的牙齒。
看模樣說是鬼,恐怕都有人信。
然而劉瞳卻毫無察覺,也許是腦袋被開了一個口子的原因,被秦時推開之后,再次想要黏上去。
但此時秦時卻沒有功夫理會這個女人,他看著面前的倆只鬼物,默默的將音箱關掉。
這怎么和我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秦時一臉懵逼,他想來最多也就是一只鬼,就算這只鬼不一般,加上大森市的負責人,二對一自己又有倆只鬼,怎么也能將其限制關押,在不成也能將其驅趕到別的地方去。
但是現在大森市負責人,已然化成腦殘少女,她體內的那只鬼也已經不能動用,一旦動用立即就是復蘇危機,到時候自己就要一下子面對三只鬼物,別說限制關押鬼。
到時候就連能不能跑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現場的情況完全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秦時冷靜下來,一動也不動,不動彈算是好事,并沒有觸發對面倆只鬼的殺人規律,暫時能算的上是相安無事。
只有一直在往他身上蹭的腦殘少女微微有些讓他煩躁。
這個負責人現在明顯是不清醒的情況,要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問一問這倆只鬼殺人規律是什么。
此時的花兄根本不在是那副猖狂的模樣,反而收攏起全部的花瓣和葉子,就差沒鉆進花盆中將自己重新埋起來了。
秦時想了想,現在鬼已經找到了,留著花兄也沒有意義,于是將手中的花盆收入箱子。
等等。
秦時忽然看向腦殘少女。
為什么她現在沒有被襲擊?
沒來得及想太多,腦殘少女并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切都只能靠猜測。
秦時仔細的觀察這倆只陷入僵持的鬼,其中的一只鬼的雙腳,略微讓他覺得有點眼熟。
瞧上幾眼,他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站在自家床頭邊上的那只鬼么?
當時身體本能警告他,不要抬頭。
莫非抬頭就是這只鬼的殺人規律?
想到這,他忽然腦袋里升起了一個猜測,
秦時向前走幾近了幾步。
他一動,少年模樣的鬼物,頓時倒退了幾步。
秦時一愣。
隨即再次大膽的向前走了幾步。
少年模樣的鬼物,繼續后退。
秦時在上前。
少年鬼,在后退。
一來一往,少年鬼退縮到了墻角。
忽然一股腐爛的臭味,傳入了他的鼻腔。
隨即一股莫名的鬼力從他身體一掃而過。
李太太和鬼點頭一起出手,驅散了這道攻擊。
他被襲擊了?
但是這強度....實屬一般啊。
秦時不由得更加大膽了幾分。
繼續又向前了幾步,果不其然,又一道莫名的氣息滑過體內,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不如。
秦時越發靠近,但那只少年模樣的鬼,似乎并不會穿墻,依舊縮卷在角落一動不動。
一直走到少年鬼物的跟前,秦時忽然聽到了微弱的聲音。
“嗚嗚嗚...不要殺我....媽媽...我在也不離家出走了....”
嗯?
這是活人?
秦時有些疑惑,但此時他不遠處還有一只鬼物在等著他解決。
一把摁在了少年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