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旁邊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女孩卻仍然是一臉懵逼。
丸子頭不由扯了扯朱欣的衣角,小聲問道:“朱欣姐,你們在說什么啊?什么貓?我怎么聽不懂。”
朱欣腦門頓時劃過一條黑線,回頭看她:“小應月,前幾天發的通知,你不會沒看吧?”
“啊這。”應月心虛地瞥開了目光:“還、還沒。”
“你個死丫頭,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
朱欣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正想教訓兩句,卻被旁邊的張朗抬手制止了。
“算了算了,還是我給她說說吧。”
張朗一邊說著,一邊從隊員手上接過一個平板,手指劃動好像在尋找著什么。
“哦,在這。”
隨后,他把平板放到應月面前。
應月抬眼望去,看見一只小貓貓的照片。
“哇,很可愛啊!”
“嗯,要小心它,還有它的主人,看見后就避開,然后一定要注意禮貌,千萬不可得罪,曉得吧?”張朗嚴肅叮囑道:“這也是上面的命令。”
“啊?為啥?”應月茫然地問道。
“知道我們這幾天為什么這么輕松不?”朱欣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敬畏:“因為全城的詭,在三天前被這只貓宰了一大半。”
“嘶!”應月倒吸了一口涼皮:“真的假的!?”
“騙你干嘛?”張朗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可愛?可愛就對了,越可愛的東西越恐怖。”
“哦。”應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猶豫著問道:“那我如果遇見了,可以摸摸他嗎?”
張朗:?
朱欣:?
“啪!”
一記暴栗。
應月“哎呦”一聲,委屈地捂著腦門。
“感情剛剛我的話都當耳邊風是吧?”張朗黑著臉把她提起來,朝街道口的車走去:“回去,先給我抄一百遍管理條例再出來執行任務!”
“不要啊!”
……
那邊的蘇鏡想來想去都沒想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可能是三天前自己的英勇身姿被看到了吧,畢竟這滿大街這么多攝像頭。
問題不大。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巷子里面。
那只哥布林怪和顏千諾差距太大了,全程都被壓著打。
顏千諾顯然是收著力,沒有瞬間將其擊殺,而是慢慢的、享受的,如貓戲老鼠般,用小水果刀一點一點地刮著那只詭譎。
哥布林怪的每次含恨反擊,卻是連這丫頭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優雅,永不過時。
經典,輕刀折磨。
蘇鏡就眼睜睜看著哥布林怪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地上如蟬翼般的肉片也越掉越多,混著殘綠色的腥臭血液。
終于,哥布林怪忍不了了。
它怒吼一聲,拿著小短斧的手高高揚起。
正當蘇鏡以為哥布林怪要開大招時,下一剎,它卻是把斧頭重重砍進了自己的脖頸里!
鮮血飛濺間,哥布林怪重重倒地。
望天的雙眸中帶著抹揮之不去的憋屈和悲憤,眼角仿佛還落下了幾滴晶瑩。
呃,自盡了。
蘇鏡頓時肅然起敬,好,有骨氣!
顏千諾則是站在原地愣了楞,隨后從鼻腔中哼出了一聲,表情很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