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老顏你不是執法司的嗎？”蘇鏡有些愕然。
“沒事，只是在你這邊偷偷掛個名而已，司里也是允許的。”顏清還冷哼一聲：“就算不允許，大不了我退出就是了。”
蘇鏡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不太相信：“你舍得？”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酥酥你不知道，執法司這些年來變了很多，我也感覺有些待不下去了。”顏清還嘆了一口氣，頹然道：“正好換種方式透透氣，順便多陪陪千千。”
他面色漸漸變得有些苦澀：“我虧欠她真的太多了，不知道現在彌補還來不來得及……”
“放心吧，來得及的，畢竟你也有苦衷不是？”蘇鏡安慰他一句，隨后有點疑惑：“不過你說執法司變了，是什么意思？”
“當初有原則有正氣的那群人，這些年來要么死的死，要么重創只能退居二線，青黃不接之下，爬到高層的大都是一些有自己小心思、貪生怕死的小人，天天不是在爭權奪利，就是在爭權奪利的路上。”
顏清還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嘲諷道：“多虧了他們啊，司里的內鬼都不知道被其他勢力塞進去了多少。”
蘇鏡這才想起第一次去工地時，那個被自己一巴掌拍死的內鬼呂寧，不由有些默然。
難怪他一直覺得這個世界的執法司好像有點遜，不僅效率低，而且收集情報的能力也差。
原來是已經開始腐朽了，那沒事了。
高層腐朽是致命的，在他們的影響下，就算基層中層的干員再怎么滿腔熱血、舍身救民，最后也恐怕只是一場悲劇。
“我沒意見，吳頭和貞子也肯定會同意的。”福伯笑了笑，感慨道：“正好這也是個機會，也是時候讓千千知道我們的存在了。”
它看向蘇鏡，目光有些灼熱：“到時候你就說我們是你的屬下，她就明白了。”
想復仇的不只是顏清還父女，還有福伯。
楊修竹、顏千語、顏千諾，哪個不是它從小看到大的，在它心中，早就把這一家子當做是自己的孩子了。
只是福伯實力不濟，能力全是偏向輔助的，所以對此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默默忍耐下來。
這一忍就是十年。
它等這一天很久了。
“寶兒也想加入……”寶兒偷偷看著蘇鏡，也弱弱地說了一句。
“行行行，收了，都收了！”
蘇鏡樂得合不攏嘴，他當然沒意見。
至于寶兒嘛……就當是收個吉祥物得了，問題不大。
他自顧自傻樂了一會兒，隨后忽然想起一件琢磨很久的事，不由趕緊喚出影爪拍了拍顏清還。
“老顏，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你說。”
“就是，我想問問能力強化的事。”蘇鏡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沒弄清楚，就感覺自己獲得的新能力似乎有些弱了，而且應該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才是。”
顏清還見多識廣，說不定會知道一些。
“哦？”顏清還皺眉想了想，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是有的，我記得古籍上說了，兩百年前那條蛇所吞噬獲得的新能力，下一秒用出來甚至比原來擁有者還要恐怖很多。”
蘇鏡忙不迭點點頭，他就說肯定是能增強的嘛。
“那本古籍還在嗎？我想看看。”蘇鏡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在了，那本古籍是我家世代傳下來的，已經和修竹一起失蹤了。”
顏清還嘆了一口氣，他對蘇鏡使用的那招秘法也是一樣，都是家傳的。
“哦……”蘇鏡覺得有些可惜。
“應該還有很多吞噬獲得的能力你還沒吸收吧，要不干脆別吸收了，試試看能不能把他們轉化成另一種形式？”
顏清還撓撓頭，遲疑地猜測道：“小說和動漫不都是這樣寫的嘛，什么一力破萬法，能力貴精不貴多，然后那些主角就能把沒用的能力廢物利用了，合成轉化為別的什么來增強有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