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沿著馬車留下來的淡淡車轍痕跡,三個人快步的追趕著馬車的蹤跡。
但是,追著追著,流克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無他,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那還在狂奔著的馬車上,原本兩顆的紅點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只剩下了一顆。
還在不停地對著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看著那顆紅點狂奔而去的方向,再看看整個【鹿特丹】地圖上到處移動的紅點。
流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對,這其中有詐!
不過,不管怎么樣,還是要繼續追的,繼續跟著馬車離去的方向一路狂追。
流克他們硬生生的穿過了幾乎整個【鹿特丹】市區,這才追到了那輛馬車。
在一個河邊的小碼頭上,那馬車凄慘的翻倒在地,倒斃的馬兒和車夫的尸體躺在一起。
那些被拍下來的寶物已經從馬車上卸了下來堆在了一起。
三個穿著黑色警服的鹿特丹市區巡官在守著案發現場,也在守著那正在抱著一塊指頭大紅寶石嚶嚶哭泣的金發少女。
流克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情景。
沒有布魯克*巴斯特,沒有《亡者之書》。
只有一片狼藉的現場和嚶嚶哭泣的金發女。
流克他們和其他人幾乎就是同時趕到了這里,然后他們一起接受了巡官們的盤問,
而在被巡官們盤問的過程中,憑借著套話的技巧和口袋里的金盾,流克他們成功的獲得了現場的第一手信息。
結束了盤問,三個人聚在了一起,說著自己得到的情報:“審問我的那個巡官說,他是在日常巡邏的時候聽到了這邊有槍聲。”*3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繼續異口同聲:“他趕過來的時候現場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格溫*克羅西小姐說有一隊黑衣人埋伏在了這里,在她跟布魯克坐車過來的時候開槍射殺了馬兒和車夫。
在馬車翻倒以后,好像有幾個人打開了車廂門把布魯克帶了出去!然后她就不知道了。”
最后,流克還補了一句:“而且她在跟巡官們說完了這些東西之后就一直都在捂著臉哭,”
三個人幾乎是同頻率的述說著自己打聽到的消息。
說完之后,喬埋怨的看了一眼流克:“都是你,菜鳥!是你耽擱了時間,我都說了沒問題的。”
流克沒有理他,而是又看了他和希伯特一眼,斬釘截鐵說:“這里面有問題!”
“實在是太巧合了。”
“巧合的像經過安排他們特意對過詞兒一樣。”
說完了這些發現,流克看了一眼希伯特,吩咐道:“我去看看現場痕跡,你去問問其他人。”
“明白了!”
于是,兩個人一個開始在現場繞圈,另一個開始跟其他被巡官們盤問過的人開始打聽消息。
過了一會兒,又聚在了一起。
流克先說:“現場沒有布魯克的痕跡,所有的血跡都是那個馬夫和那匹馬的,馬車的車門也沒有被強行拉開的痕跡,格溫小姐就是在哭,什么都不肯說。”
希伯特也點點頭:“從其他人那里打聽到的消息和我們的一樣。
與其說他們是在盤問我們,不如說是來告訴我們這些消息的。”
于是,兩個人相視而笑,一起得出了結論:“這就是那個家伙為了脫身安排的一出戲!”
和流克同時得出了這個結論,希伯特得意的笑著。
似乎是有了一種智商在上升的感覺。
但最后,還是喬戳破了這個泡沫:“所以說,說了這么多,做了這么多事,那個雜種到底在哪兒呢?
還有那本什么阿吉夫,如果找不到那本書,我們就要被流放出荷蘭了!”
于是希伯特就傻眼了,希他啞然的聳聳肩:“我沒辦法了,大概,他已經通過其他方法離開了吧?”
流克倒是掃了一眼自己的地圖,面帶微笑:“我有辦法,不過要再等等,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后才行。”
“嗯?”
三雙眼睛一齊看向了流克,眼神里充滿了不解,疑惑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