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為了吸引像我這樣的蠢貨主動去給它們當食物罷了。
如果不是為了找我的同伴們救及時的趕來,我就被它和它的后代們撕碎了。”
又比如最近幾年,在新大陸航線上風頭最勁的,傳說中的大海盜。
“鱷魚”亨利*摩根,也是水手們熱衷于談論的一大話題。
在酒館里水手們的口中,23歲就成為了一個海盜團團長的亨利*摩根天生就是是一個冷酷無情的魔鬼。
他喜歡洗劫那些靠近海邊的富裕城市,并且在短時間內就會把城市里值錢的財物洗劫一空。
然后在城里各處放火,在他離開之后的地方留下的往往都只有一片燃燒過后的灰燼而兇名赫赫。
以至于作為亨利*摩根的主要受害國西班牙甚至拿出了8100枚金幣的天價懸賞來買他腦袋。
但是沒有用,亨利*摩根平常并不會像一般的海盜那樣打劫普通的商船。
一般他出動的時候,都是帶著他的海盜艦隊襲擊下一個城市的時候。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太可能有人能取下他的腦袋。
而除了這樣比較完整的情報收獲之外,還有一些只言片語的忠告。
一個是一個年輕的水手的:“我船上的老手們說過,在從新大陸返航的時候,如果從后面跟上一艘老式的三桅帆船。
絕對不要答應答應船上的水手們任何的請求,如果他們給你扔了一個瓶子托你交給誰,絕對要第一時間扔回去。”
另一個是一個斷手老水手的:“如果在新大陸,遇到那種額頭上的皮膚有一塊金幣大小骷髏狀凸起的人,逃!馬上逃!”
水手的航海旅途總是充滿了奇幻色彩,有關的消息自然不會少。
但能串聯起來的也就這些了,有的水手吹起牛來太過,敘述不僅夸張,聽一會還會發現自相矛盾,很難拼出多少有用的內容。
一周之后的早上,在阿姆斯特丹港口區的【水手之家】旅館里,流克脖子上掛著毛巾,手里端著水杯,嘴里咬著牙刷的蹲在水溝旁邊刷牙,就聽見背后熟悉的說話聲。
“啊~好困啊!嗨!流克!早啊!我昨天又在濟源玩了一整天哦!
真的是太爽了,我差點就死在那個舞娘的身上了。”史密斯搖搖晃晃的從他身邊走過。
“嗨,早!”
正好,流克這時候已經洗漱完畢了,吐出口中的漱口水,把自己剛買了不到一周的牙刷和水杯隨手丟在路邊。
扭頭看著史密斯:“頭兒,我們去找希伯特一起去看看船修的怎么樣了吧?
畢竟我們下午就要出發了,不先去熟悉一下船的情況嗎?”
“我才不要去找那只弗洛格呢!”
史密斯不屑的冷笑了一下:“我要趁著還沒出發,去濟源跟那個舞娘再來一發!”
早就習慣了史密斯這副德性,看到自己的邀請被拒絕,流克也沒有什么沮喪之類的情緒。
從老板的手里退了自己預付的兩個金幣的押金,流克揮手跟旅館里的伙計們還有老板湯姆先生告別,轉身往港口碼頭的方向走去。
剛遠遠望見梅森夫人號,映入流克眼簾的就是一副忙碌景象。
一輛輛裝滿了各種鹽,布匹,朗姆酒的馬車停在碼頭上,另一邊,惠特曼船長和小霍金斯先生正在指揮著碼頭的力工們在源源不斷的往船上裝貨。
看到流克來了,惠特曼船長很開心的對他揮揮手:“嗨!流克!你怎么現在就回來了?
比我想象中回來的要早多了!我以為你們至少要中午才能回來呢!其他人呢?還沒回來嗎?”
“一想到馬上就要出發去新大陸了,稍微有點迫不及待了!”
流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么來得這么早,然后打開地圖掃了一眼綠色的光點:“嗯!史密斯在濟源,希伯特在獨場,他們倆中午應該就能到了。
至于喬,”快速的打開【東郊】地圖又掃了一眼:“應該也沒問題。”
“是嗎?那就好!”
惠特曼船長點點頭,微微一笑,伸手指指自己身邊的小霍金斯先生:“不過很可惜流克,我們并不能馬上就去新大陸了。
這家伙給我們找了一個新的工作。
這趟,我們要先去一趟非洲的黃金海岸,幫他解決最近收不上來足夠黑奴的問題,然后再拉一船黑奴去新大陸。”
“別這么說嘛!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工作!”
聽到惠特曼船長這么說,小霍金斯也不爽的抱怨著:“假扮商船進入到安大略省本來就是你們的任務。
哪有去新大陸的商船不拉黑奴的。
既然這樣,順路幫我解決一下那邊的問題不是理所當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