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面前的那一小堆野草莓一推:“你們倆,來幫我把這些草莓都吃完。
然后我們一起去拜訪拜訪這兩位維克多醫生。”
“是!船長!”
流克和喬兩個人走過去,從惠特曼船長懷里的一大捧野草莓里捏了兩個放進了嘴里。
一咬,兩個人的臉就都皺了起來。
這草莓一點兒都不甜,又酸又苦又澀難吃的不可思議。
可是再看看一口一個吃得不亦樂乎的惠特曼船長,兩個人不由得有些疑惑:“船長,您覺得這草莓的味道怎么樣?”
惠特曼船長表情笑呵呵的:“這些野草莓這么紅彤彤的,味道肯定是很甜吧?”再到看到了兩個人的表情,惠特曼趕快改口:“因為品種問題,可能會有點酸,不過還是又酸又甜的,對嗎?”
流克的眉頭緊蹙:“船長,你現在已經嘗不出來味道了嗎?”
“呵呵呵!怎么會!”
惠特曼船長干笑著反駁:“我今天只是口苦!口苦!畢竟我是老人家了,味覺沒有你們這些年輕人這么靈敏!”
流克和喬對視了一眼,沒有多說什么。
繼續低頭努力往前走,每過多久,就出了鎮子的南面,來到了一片金黃的河灘上。
這是一片很荒涼,河灘占地的面積不大,過去就是渾濁洶涌的皮斯特奎河。
而在這一片光禿禿的河灘上,佇立著一間平平無奇的小木屋。
門口掛著一塊招牌,招牌上畫著一個紅色的十字架。
十字架旁邊寫著“維克多*弗蘭肯斯坦診所”。
“好了!我們到了!”
來到小木屋的門前,惠特曼船長伸手敲了敲門:“維克多醫生在嗎?您好!我們是來求醫的!”
“吱呀~!”一聲,小木屋的門被打開了,門口出現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袍,頭戴鳥嘴面具的人。
從面具眼部透明的水晶后面可以看見一雙藍色的眼睛:“你們是什么人?”
惠特曼船長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鳥嘴怪人,臉上堆起微笑:“維克多醫生您好,我們是遠航的水手。
來到了新樸茨茅斯,船上的同伴生病了。
聽聞維克多醫生醫術高明,所以前來求醫。”
鳥嘴人頭部晃動,來回的打量著三個人:“生病的不是你們三個吧?
不好意思,我是不出診的,如果有病人你們可以送到我這里來。
如果沒有,還請離開吧!
或許,你們也可以去找鎮子南邊的山坡上的城堡里的那個家伙試試。”
“咚!”
幾句話說完,這個疑似“維克多醫生”的人關上了房門,再敲都沒反應了。
因為這個“維克多醫生”表現的太過干凈利落,他們三個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
而對方在關門之前讓他們去南邊山坡上的城堡里試試的話也讓人感覺疑惑。
手按著單薄的木門,喬回頭看著惠特曼船長,那意思是要不要他把門打破。
惠特曼船長聳聳肩,搖頭示意他不要。
于是,一行人轉頭又往南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