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
港口,荷蘭艦隊的重炮還在一門接一門的炸響,一枚枚沉重的鑄鐵炮彈仿佛上帝從天堂降下的審判之雨,落在了地面上,砸出了無數的漣漪。
只是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荷蘭現存的58艘戰列艦上的上千門火炮就已經對著泰晤士港傾瀉了數輪火力。
而這個時候,泰晤士港的港口位置已經被轟炸成了一片的殘垣斷壁,港口原本停靠的上百艘各類商船,也都變成了安靜的漂浮在海面上的碎木片。
而就在這一片狼藉的地獄繪景之中,泰晤士港口卻依然有“人”活著。
還不是一個,是兩個,一個是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歐洲首富貝薩斯巴斯特先生,另一位卻是一個身材高大,穿著一件黑斗篷的怪人。
這會兒,怪人擋在貝薩斯的面前,從斗篷下面探出一條水桶粗細的巨大胳膊,眼疾手快的一一把沖著他們兩個飛過來的炮彈都打飛到了一邊,從它打飛這些炮彈的手法是用“托”和“掛”而不是“砸”和“錘”上可以看出來,這個長著丑陋猙獰手臂的黑斗篷怪人并不是沒有理智的,相反,它的智慧,至少是戰斗智慧可能要比一般人更高。
“吼喔吼你答應了我要把我變回原樣的巴斯特先生”
大聲咆哮著,怪人又打飛了幾顆飛向貝薩斯巴斯特的炮彈,這怪異的黑斗篷怪人居然開口說話了,一開口還是正宗的英國倫敦腔“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只要我保護了你的安全,你就會為我進行手術,把我和那個叫什么奧利弗的分開”
“當然我們之前說好的”貝薩斯巴斯特面帶微笑的看著他“要一起來簽個合同嗎歌利亞”
“歌利亞那是誰我不是什么歌利亞我是大英帝國的皇家騎兵團成員”
眼看著貝薩斯巴斯特臉上的笑容,黑斗篷怪人出離憤怒了,它一巴掌扇飛一塊從頭頂倒下來的d石碎片,憤怒的看著貝薩斯巴斯特,身形卻是緩緩的跪了下來,雙手抱頭,痛苦的掙扎“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我我的記憶我的記憶為什么消失了”
“呵呵”貝薩斯繼續輕笑著,看著這個倒霉的士兵跪在自己的面前抱頭掙扎,眼睛里卻沒有任何的“同情”,“可憐”,“不忍”之色,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狂熱和冷酷,那狂熱是對于斗篷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變化,冷酷的卻是對于斗篷人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
“唉別掙扎了從今以后你就叫歌利亞吧好了,歌利亞,趕快起來吧那些荷蘭人,要過來了”
說話間,倒霉的士兵“歌利亞”就已經變身完畢了,它的身體變得龐大無比,本來不足七英尺21米的身高赫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長到了13英尺41米的可怖程度,本來足以罩下一個壯漢整個身體的寬大斗篷變成了緊身衣的模樣。
被一副長滿了疙疙瘩瘩瘤狀肌肉的高大身軀穿著。
不僅如此,那顆腦袋上一前一后兩張人臉的造型更是讓人心驚,讓人忍不住想要罵上一句“沃特法”。
然而,看著這個詭異恐怖的怪物,貝薩斯巴斯特的眼睛里卻完全只有狂熱和迷戀“啊多完美的身體啊多完美的狀態啊強大,有力,青春永駐,不會衰老,甚至受損了之后還能通過高速分裂來進行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