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和平的時間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以來,流克一直就每天都在阿姆斯特丹的王國海軍總部基地元帥辦公室里當惠特曼侯爵的秘書,每天看他出席各種各樣的會議,和許許多多把白發蒼蒼的“大人物”們爭吵,對罵,抓著桌子上的一切能扔的東西對著對方的腦袋上砸甚至偶爾還會扔鞋。
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這一個月以來,流克見到烈度最高的“戰爭”,就是惠特曼侯爵在荷蘭王宮里的一次御前會議里脫掉自己的皮鞋把荷蘭的一位財政大臣的鼻子打歪了因為他拒絕了給王國海軍支付下半年的三倍財政撥款“戰爭已經結束了,我們已經消滅了英國佬們的海軍艦隊,接下來,只要國王陛下與英王簽訂和平協議,戰爭就結束了”惠特曼侯爵的回答是脫掉了自己的大皮鞋,在國王路德維克的面前就把他打得鼻血長流的,臨了還丟下一句狠話“三天之內把余下的軍費送到海軍的賬戶上不然我就讓當兵的去你家里吃飯”
希伯特,史密斯,蒂姆,他們也在半個多月后回到了阿姆斯特丹,史密斯和蒂姆這兩個當了牛郎的家伙就不說了,希伯特的的確確是帶回來了一根足有成年人小臂那么長,像金色的陽光一樣燦爛的修長羽毛。
他們回到阿姆斯特丹后,都對流克成為了惠特曼侯爵的辦公室秘書而感覺到了驚訝。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是流克指揮了那場火燒倫敦的大戰,都以為流克這會兒應該實封王國伯爵將軍,自己成為一方諸侯了。
而在英吉利海峽一帶,依然被米歇爾將軍帶領的荷蘭艦隊所封鎖著,并且,隨著荷蘭在新大陸的艦隊不斷到來,荷蘭的戰爭力量還在不斷的增加著,看起來,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直到那一天,法國,丹麥,瑞典,西班牙,意大利等國聯合對荷蘭宣戰了,但是,第一個感受到戰爭壓力的卻不是還在英吉利海峽周圍四處巡視的米歇爾將軍的海軍艦隊。
遠在荷蘭和比利時邊境城市巴勒,陸軍前線陣地指揮所里,荷蘭的陸軍元帥佛羅斯公爵愁容滿面的看著前線發來的戰報“給我頂住頂住他們又沒有那種怪物,我們連那種東西都不怕,難道會輸給這群烏合之眾嗎”
“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嗵”
前沿陣地上,上萬門火炮一刻不停的響著,每一分每一秒,雙方都恨不得向對方扔出上萬發炮彈,在這樣激烈的戰場上,沒有人能保證自己能一直活著,哪怕它是一只“羅伯”。
“元帥閣下我們要扛不住了敵人的火力太兇猛了”
在巴勒的荷蘭人陸軍前線指揮所里,佛羅斯公爵的副官再一次的捧著前線的報告向佛羅斯公爵匯報道“請您盡快從前線撤退吧不行了單靠防守,我們絕對支撐不住的”
“撐不住了嗎真是夠了”
佛羅斯公爵看著自己剛剛從前線陣地上逃回來的副官,看著他滿臉的血污和灰塵,佛羅斯公爵的眼神稍霽“算了,反正我們已經后退過一次了,不在乎再多丟臉一次了撤退撤退撤退告訴后方部隊,增援增援不然我們可是會一直撤到阿姆斯特丹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