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聽你的。”田大貴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了,牛春花見事情已經有一個結果了她便轉身出門去挑選兔子了。
等她走到柵欄外,發現大部分的兔子還是活蹦亂跳的,只有壓在最底下的幾只兔子,可能是一路拖著走,不但要承受其他兔子的擠壓,還被一路上的山石給顛簸了。
牛春花把兩只袖子挽起來,提起菜刀便開始放血剝皮,畢竟她也是獵戶家庭出身,那手法倒是麻利的很,田嬌嬌把兔子的內臟都給收拾了起來,放到灶房的木桶里。
剝下來的兔子皮則是被牛春花用草繩捆好了掛在屋檐下,兔子肉還是按照老規矩都是用鹽巴抹了兔子全身然后懸掛在灶房的木梁下等著風干。
兔頭上面的剝下的毛,田嬌嬌也沒有放過,而是小心的收集起來。。
她看了看兔子,又嘆了一口氣,可惜這家里沒有兔子能吃的東西,她又走出門外去搬了些枯草到柵欄里面,希望這些兔子能撐過這今天晚上,明天到底要怎么樣也要明天才知道了。
中午吃過飯,牛春花就已經把兒子和丈夫的一身棉衣做好了,看著兒子穿著新棉衣,手摸著棉衣高興的直跳腳,田嬌嬌雖然不想說話,但是作為長女她還是不得不過過問一句:“娘,我們三個女娃的棉衣呢?怎么只有爹和墨兒的?”
聽到這話牛春花臉上的欣喜立馬轉化了顏色,眼神躲躲閃閃,不好意思的道:“這,這,這要稍微晚些,放心吧,缺不你們的,難道娘只給他們做不成,料子是夠的,只是要晚些時辰?”
田嬌嬌聞言冷聲道:“該不會下雪了這棉衣都沒做好吧?”
牛春花聽到這話后更是埋下了頭,連忙擺手:“你這丫頭,胡說什么呢,最多三日后就好了,少不了你的。”
田嬌嬌這才不說話了,雖然她心底很是生氣可是現在也不能表現出來,但是至少能敲打牛春花一番也是好的,畢竟這千百來年的傳統,她總不能直接上前和一個古代婦女說男女平等吧?
就算是改觀,也只能一步步慢慢來。
第二天一早,燕子她們還是想跟著,可是被田嬌嬌拒絕了,她讓幾個孩子就在家好好復習,多看看功課,接著在燕子她們不舍的目光中她朝外面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張德安和田大貴哪個人的影響,也不知道是不是臨著冬天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她這一路往林子深處走去卻是少了幾分豪氣,變得有些小心翼翼,等到她好不容易走到了陷阱處,她趕緊走過去查看,發現陷阱確實被動過了,但是卻不過是幾只白頭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