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哭啊,好想回到李景然身邊。
這里一點都不好,只會給她帶來不幸。
可是李景然卻能將她保護得很好,離開了他,她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徐晚晚抱著發抖的身體,心里一直期待著李景然來接自己回去。
這一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的。
身體越來越虛弱,冷到極致后渾身又開始發燙,她實在承受不住,終于暈了過去。
次日清晨,徐月心情愉悅地在餐廳用餐,還不忘假惺惺地對徐忠義說,“爸爸,我想姐姐應該也考慮得差不多了,我們喊她來吃飯吧?”
“哼,不給她點教訓,她是長不了記性的。”徐忠義氣沖沖道,“就讓她餓上幾頓,等她想通了自然會滾出來求我們。”
孫月蘭也是不痛不癢,“不過是餓上一頓,有什么大不了的。”
“先生,夫人,大事不好了!”
徐忠義不緊不慢地放下用餐工具,看了眼急匆匆的管家,沒好氣道,“一大早上的喊什么?”
徐家的老管家語氣急促,“先生,李景然帶了好多人堵在門外,他來要人了。”
“要人?”徐忠義瞇了瞇眼,冷哼一聲,“徐晚晚現在還姓徐,她是我們生的,什么時候輪得到他那個外人說話了。”
“我看他來得也正好,他要想找到徐晚晚,必須恢復跟徐家的合作。”孫月蘭說道。
徐忠義點頭,“開門讓人進來。”
徐月緊緊攥著吃飯的刀叉,眼底的恨意翻涌而上。
李景然竟然真的來找徐晚晚了!
憑什么?
她那個土包子憑什么被人放在心上!
徐家大門打開,李景然帶著身后幾十名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
徐忠義假意迎上去,看到他帶著那些人,后背不禁流了汗,“李總,你這是做什么呢?”
李景然站住腳步,周身氣壓極低,眼神冷冽又陰沉,“徐晚晚在哪里?”
他氣勢太過強大,就連徐忠義都敗下了風頭。
他嘴唇哆嗦了下,強撐著說道,“李總,這話我還想問你呢,我家女兒不是一直在你李家嗎,你怎么還跑到我這里來要人了。”
“徐忠義,你還敢給我裝?”李景然面色愈加冷沉,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我奉勸你立刻把人交出來,否則三分鐘后,我讓你徐家的股票大跌。”
“你威脅我?”徐忠義冷哼一聲,索性不再裝下去了,“我告訴你,徐晚晚是我的親生女兒,她姓徐,你有什么資格帶走她?”
“再說了,你們李家要是真的待她好,她也不會受了委屈回來。我的女兒回家,還需要你這個外人管?”
李景然眉頭緊蹙,極力壓抑著憤怒,整個人的情緒越來越陰沉。
可徐忠義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一想到徐家生意大跌,就氣不過,“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里了,你要想帶走徐晚晚,就立刻恢復跟徐家的合作。”
李景然絲毫不慌,薄唇勾起一抹嘲諷,“很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威脅。”
“既然你們承認了徐晚晚是你們親生的,那你們就得承擔生而不養,棄養虐待的責任。”
“李總,你這就是純屬污蔑我們了。”孫月蘭氣得跟他理論起來,“以前的事情分明是意外,跟我們有什么關系?而且她喜歡干活,又不是我們逼的,何談虐待。”
“這些話你們不用跟我說,留著跟法官解釋吧。”李景然儼然一副拿捏定他們的態度,語氣透著寒意,“我這里有足夠多的證據,足以把你們告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