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混亂,孫月蘭扶著徐月就要送去醫院,徐忠義也顧不上那么多,只想逃離。
徐晚晚冷漠地看著徐月的表演。
還真是會裝啊。
李景然淡聲下了命令,“將他們攔住,去提幾桶水來。”
不一會,李家的人提了五桶水過來。
李景然看了眼裝暈的徐月,薄唇勾起一抹諷刺,“把她潑醒。”
沒有任何的通知,李家的人提著桶將徐月圍起來,一起將五桶水潑到她身上。
“咳咳!”
徐月尖聲咳嗽著,衣服和頭發早就濕了個透,她用力地抱住自己,崩潰道,“徐晚晚,你做什么?”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徐月顏面掃地,這會顧不上那么多了,順勢倒在地上狂哭不止。
孫月蘭看著這場面,竟然不覺得心疼,愣了半天才把徐月拉起來,“要哭回屋里哭去,少在這里丟人。”
徐忠義臉色鐵青,“活該。”
徐月看他們都不相信自己了,哭哭啼啼的還想解釋什么,孫月蘭直接打斷她的話,“徐晚晚在徐家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膽子小的很,要不是你把她逼急了,她能把你這樣?”
說到這里,孫月蘭的心有點偏向徐晚晚那邊了。
再怎么說,徐晚晚才是她親生的閨女。
雖說徐月懂事拿得出手,可她終究不是親生的。
徐忠義轉眼看向李景然,低聲下氣道,“李總,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訓徐月,你就別再收購我們徐氏了。”
“我相信你心里清楚,徐氏的產業再不好好經營,很快就會破產。”李景然冷聲道,“不要再讓我發現你們欺負徐晚晚,否則徐家產業不保。”
經歷了這一遭事,徐忠義好像突然看醒悟一般,他連連點頭,“是是,晚晚是我們親生的閨女,我們再怎么樣也不會欺負她啊。”
徐晚晚懶得聽他奉承,輕輕拉住李景然的袖子,“我們回去吧。”
李景然點頭,“嗯。”
臨走之時,徐忠義一把拉住徐晚晚,嘴唇囁嚅半天,“有時間回家玩。”
徐晚晚面無表情,一把甩開他的手,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徐忠義望著徐晚晚決絕離開的背影,沉沉嘆了口氣。
“老公,我們以前是不是對晚晚太苛刻了?”孫月蘭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我今天看著徐月這么不體面,我都快不認識她了,反而覺得晚晚現在要好的多。”
“徐晚晚自從離開徐家后,也不膽小懦弱,反倒更落落大方了。”徐忠義由衷說道。
“不管怎么說,晚晚也是我們的女兒,她現在出落的又漂亮又氣質,這也離不開我們的功勞。”孫月蘭又說,“徐月雖說是被我們培養的,但她現在已經遠不如從前了,站在晚晚面前遜色一籌。”
徐忠義沉思片刻,“你讓人買些東西送到李家,正好晚晚要開學了,用得上。”
徐月雙手緊緊撐著門口,聽著徐父徐母說的那些話,眼神里散發的寒光尤為滲人。
當初明明是他們說她比徐晚晚好太多,這會又嫌棄她不好了?
她為徐家撐了這么久的面子,只有一次做錯了,之前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