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忘記李景然昨晚做的那些事情了?
今天早上起得那么著急,也忘記照鏡子,來學校這么長時間,要不是林佳楠提醒,她估計現在還蒙在鼓里丟人呢。
林佳楠還算淡定,清了清嗓子道,“那個晚晚,你最近兩天都沒來學校,是不是去公司了?”
徐晚晚一邊拉著自己的領口,一邊回話,“對,公司這兩天有點忙,剛好學校沒課,我就沒來學校。”
“那你的公司運轉得還算順利嘛?”
徐晚晚笑了笑,“挺好的,差不多步入正軌了。”
“開公司?”陳啟平正在一邊收作業,冷哼了聲,視線有意無意地定格在徐晚晚的脖子上,“準備拿著賣身的錢開公司么?”
班里的人也不知道聽誰說起的,一大早就知道了徐晚晚開了公司,還有人看到她早上開豪車上班,一行人心里本就不滿,這會陳啟平說出來,他們索性不再掩飾,哄堂大笑起來。
“可不是什么,我早上還看到班長開著最新發布的豪車來上班呢,一輛車跑車就是好幾千萬,她哪里有那么多錢?”
“沒看到班長幾天沒來學校了嗎?估摸著真跟陳學委說的一樣,在外面亂混唄,只要有討好男人的本事,難道還怕得不到車和房嗎?”
“嘖嘖,她哪有能力開公司啊,指不定是被哪個男人給騙了,表面上是幫著人家管理公司,背地里就是個被利用的第三者。”
“對!現在有錢男人可都是有正室的,特別像李景然那種優秀成功人士,根本不可能看上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人都是這樣,總是難以接受身邊人過得比自己好。
更接受不了一個家境普通的人過上比他們還優渥的生活。
縱知人性如此,徐晚晚聽到這些傷人的話,還是輕皺起了眉頭。
斷斷續續的嘲諷聲和議論聲如同刀子般,一點點扎入她的心口。
她深吸了口氣,就在她快要平復好心情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陳啟平的聲音——“徐晚晚,就憑你這樣的賤貨,也配當我們的班長?”
這刺耳的一聲,直接激怒了她。
徐晚晚猛地起身,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我是什么人,我過的什么生活,跟你有關系嗎?跟你們有關系嗎?”
“是!我是從鄉下來的,我的確跟李景然在一起了,但我一沒偷二沒搶,你們有什么資格說我?”
這一世她有李景然的保護,這些人對她的態度還不敢太過分。
若是在上一世,這些人一定是校園暴力的始作俑者。
他們根本就不懂得收斂,也見不慣她這種鄉下人。
偏見和誤解就跟山一樣死死地壓著她。
陳啟平愣了一瞬,而后更加理直氣壯地開口,“你現在是我們的班長,還是A大的尖子生,整天不務正業,在外面勾引男人,那就是給我們班抹黑!我們怎么沒權利管你?”
“不就是個班長嗎?你要是眼紅就拿去,我不當了行嗎?”徐晚晚輕嘲地笑了,“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教輔導員辦公室,讓她取消我的班長資格。”
“你!”陳啟平見徐晚晚玩真的,當即狠狠道,“行,你給我等著!班里的同學可不會偏袒你的!”
徐晚晚對那些人根本不抱期望,她也不指望他們會幫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