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霜的眼刀憨憨視而不見,它出語打擊道:“也不知道驍是什么審美,就你這張臉他也下得去嘴。”
韓霜氣結,正欲回擊時驍卻突然道:“是我太心急了嗎?別生氣,我只是想帶你去回去洗漱一下。”
給憨憨的那記眼刀被驍誤會了,她扭頭直接在驍脖子上香了一口才道:“沒有生氣,剛才眼睛抽筋了而已。”
驍低頭看向她的臉道:“沒生氣就好,我剛才只是逗你的,先回去洗漱吧,我的小雌性都成小花貓了。”
說著他的步伐就加快了幾分。
倒是憨憨還語不休:“我就說他怎么這么重口味,原來他是開玩笑的,對你這張臉他是真下不去口。”
這次憨憨說完她抓住了話里的重點,她這張臉怎么了,雖不是傾國傾城至少也是天生麗質吧,驍怎么就下不去嘴了。
不理憨憨她自己用靈覺查看了一下,這一看她臉都黑了。
總統胡須加絡腮胡子,一張花容月貌被摧殘成這副鬼樣子了,著絕對不是她煉丹是蹭上的,絕對是人為的。
扭頭看向憨憨,她一臉平靜暗中卻火冒三丈道:“漢堡包,是不是你干的?”
此刻驍已經抱著她進了石屋,憨憨從她肩膀直接飛到床上坐下目光東瞅西望,不不予回應。
她的目光隨著憨憨落在了床上,驍見她目光直直盯著床上以為她不信自己的話,于是再次出語道:“放心吧,我真的只是逗你的,洗漱完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韓霜內心無語,這都什么事啊,她現在精神頭好得很,一點也不想睡覺。
從驍懷里出來,她仰著一張畫滿絡腮胡子的臉道:“那好吧,我先休息一會。”
說著她徑直來到洗漱臺,水靈氣轉化為一盆水后,她開始清洗了起來。
驍此刻臉上雖毫無波瀾,可他轉身出門時卻眸光黯然了下去。
韓霜洗完臉見驍離開了就直接把門窗給鎖了,然后準備美美地泡個澡。
屋外不遠處驍把她緊鎖門窗的聲音聽了個清清楚楚,握了握拳他藏起了心里的落寞邁步向夜的方向走去。
夜和赤還有詠、遠在一起吃飯。
他現在已經吃好了,韓霜回來時他也看見了,只是位置是在背面,所以只看到了韓霜的背影,并未看到韓霜的窘樣。
吃過午飯他還要繼續去冰窖守著,防止冰窖融化。
正常來說深埋地下五十米是不會有問題的,但鑒于氣候的無常他還是選擇了堅守崗位。
起身離席,他遠遠就看見驍向這邊走來,于是就主動向驍走去。
距離不遠,兩人很快就面對面了。
夜以為是有什么新的吩咐便率先開口道:“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驍一臉漠然道:“你有想過結伴侶嗎?”
話題有點突兀,夜愣了幾秒才道:“你是想給我介紹雌性?”
驍神情未變:“是。”
夜本想拒絕,可他突然有又了點興致,他很想知道驍準備給他介紹那個雌性,于是便道:“你想介紹誰?我能不能先聽聽名字,看看值不值得我去守護。”
結伴侶是雄性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一旦結伴侶就代表著終身的責任與守護。
驍臉上無悲無喜一片淡然:“韓霜。”
他一語出夜瞬間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