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走過去“季總,季小姐讓我幫她轉達一句話。”她轉述,“她說,她會做那么多事情,都是為了你。”
季攀夕聽完后一言不發。
唐韻看不透他,他應該是個很不好捉摸的人,反而是副駕駛上開車那位秘書,表情里透露出了點信息。
“那我先告辭了。”
唐韻開車離開。
季攀夕的手機響了,是家里的幫傭打過來的。
“攀夕少爺,您趕快回來,大小姐在發脾氣。”
陸常悠是個極其看重禮數和形象的人,一貫以來都優雅得體,很少會發脾氣,今日卻大發雷霆。
季攀夕趕回來時,剛好撞見陸常悠的巴掌落到林濃臉上。
林濃跌坐在了地上。
季攀夕立刻跑過去,擋到林濃面前“媽,你這是做什么”
陸常悠怒不可遏“你應該問問你的妻子做了什么。”
“這不關林濃的事。”
季攀夕把林濃扶起來,護到自己身后。
“你妹妹都被關進去了,你還袒護她”
他不回嘴。
陸常悠不想再多說,語氣強硬地表了態“我不管她是不是有意,現在的結果是寥寥要遭殃了,我們陸家的名聲也要跟著受損,你必須跟她離婚,我們陸家容不下她這尊鐵面無私的大佛。”
季攀夕沉默,不肯點頭。
“聽到沒有”
他跪下“對不起,我不能跟林濃離婚。”
這是他第二次忤逆陸常悠,第一次是他背著陸常悠娶了林濃。
他什么都好,但不該把一個女人看得太重。
陸常悠不禁搖頭“你太讓我失望了。”她有些頭疼,喚了齊姨過來,扶她去樓上。
季攀夕把林濃帶回了房間,他關上門,抬起她的臉,查看她臉上的傷。
“疼不疼”
林濃別開臉“如果你要離婚”
“我們不會離婚。”
他們會結婚,并不是因為相愛。林濃家中大火,累及了多位鄰居,她賠償不起,還要負擔母親高昂的醫藥費,季攀夕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跟她提了結婚。
算是他趁虛而入。
“我拿出那個視頻,只是為了做不在場的證明。”林濃解釋,“我不知道寥寥和商寶藍的死有關。”
季攀夕抱住她“我相信你。”
她仰著頭,閉上了眼。
別信我。
季攀夕,別信我。
深明醫院。
秦響還沒醒,中間換了一次醫生,這次為她檢查的是位女醫生,有些年紀,會把脈。
隔著簾子,陳野渡在外面干著急。
“她怎么樣了”
醫生出來“妊娠期營養不良,有點低血糖。”
陳野渡懵了一下“妊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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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一個半小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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