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擠不破。
“做過b超了,不是雙胞胎。”
他松了一口氣“哦。”
秦響看他一直愁眉苦臉,不免覺得失落“你不喜歡嗎你看上去不高興。”
“不是,我怕你疼。”
生一個小孩得多疼啊,而且還危險。
周自橫不敢想象。
秦響用手撐著床,想坐起來,他連忙笨手笨腳地去扶,還夸張地用一只手去托住她的腰。
秦響笑了笑,抱住他“我不怕,我很高興。”
她很期待這個孩子,很喜歡這個孩子。
“秦響,你的戶口本在哪”
“在華城的家里。”
“我們去領證吧。”周自橫揉著秦響的小腹,很自私地想小孩啊小孩,你不要吃太多,你不要長太大,不要長太胖,不要擠疼秦響的肚子。
他的提議太突然,秦響錯愕地抬起頭,看見他眼睛紅紅的。
“好不好,嗯”
秦響點頭“好。”
陳野渡在備忘錄里寫了三件事。
1,學做飯。
2,陪她產檢。
3,和她領證。
七月三號,日子一般般,并不是什么黃道吉日。
紅柳巷的照相館有客人進來,小董抬頭看看是誰。
哦,是景老師的上一任c。
上一任c帶著他的現任c來了。
“景召在嗎”
“在。”小董沖樓上喊,“景老師,找你的。”
景召下樓,不確定來的是陳野渡還是周自橫,兩個人格越來越不好認。
“有事”
周自橫說“幫我們拍照。”
“拍什么照。”
“結婚用的。”
景召看了眼新娘。
鏡頭會吃妝,化得有點淡。
他叫了聲“領領。”
商領領沒下來,扶著樓梯扶手往下看“嗯”
殯儀館今天沒有修復的工作,商領領在家休息,就跟著景召學沖膠卷。
景召說“下來,給新娘化妝。”
商領領也算半個化妝師吧,雖然除了自己她只給往生者化過。她下來后看見新娘是秦響,就不擔心新娘會忌諱了。
她們都是殯儀工作者。
秦響對商領領笑了笑。
商領領見她空著手“你買喜糖了嗎”
秦響搖頭,不太懂這些。
商領領給家里的陸女士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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