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所以她沒有要聯系方式,但這并不妨礙她欣賞和稱贊優秀的男士。
“我想起來他是誰了。”ben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十分激動,“他是普利攝影獎的得主。”
景召是唯一一位拿過普利攝影獎的東方攝影師,也是最年輕的一位。
景召和鐘云端在栝虢被困了兩天,周四晚上,他們乘坐的飛機抵達帝國。
鐘云端回了華城,景召留在帝都,他昨天和商領領通過電話,她這兩天因為配音工作都住在桐湘灣。
剛過九點,不算晚,夜生活剛剛開始。
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了商領領面前。
跑車的車窗降下來,車里探出來一張年輕的臉“美女,去哪捎你一程。”
車里兩個男人,一個搭訕,另一個朝商領領吹口哨,他們很年輕,有點張狂、有點輕佻。
商領領懶得搭理。
“別不理人啊,我們真不是壞人。”
她有一雙很漂亮的鳳眼,華燈下,眼眸黑白分明,不耐煩的目光陰森森“我是。”
哇,這眼神,怪能唬人的。
“走了,美女。”
主駕駛的男人揮揮手,瀟灑地開著跑車走了。跑車還沒走遠,一輛綠皮的出租車開了過來。
商領領看到車里的人,目光頓時亮了起來“景召哥哥”
景召下車,只有一把傘、一件外套,沒有行李。
“等很久了嗎”
“沒有。”
商領領八點不到就出來等了。
景召牽著她往小區走“剛剛和誰說話”
“不認識,搭訕的。”
景召往跑車開走的方向看了一眼“以后晚上盡量別一個人外出。”
“好。”
他們走過小區的鵝卵石小路,一起進了電梯。電梯停在十一樓,這一路上景召沒有講話。
商領領用鑰匙開了門“你怎么一直不說話呀,你都不想我嗎”
最后一個字還沒落地,她被景召拉進了屋,雨傘和外套都掉在了地上。
門被關上,景召將她抵在了門后,動作有些急切,低頭吻住她。
喘息的空隙里,她拽了拽他的衣服“怎么了”
他沒有回答,吻她耳后那處一碰就會紅的地方。
“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沒理那個搭訕的人。”
“不是。”
玄關的燈不是很亮,景召眼里沒了那股冷靜正經勁兒,欲得不行,原來一個人眼神能那么有張力。
“很想你,剛剛在電梯里就想吻你。”
可是電梯里有監控。
景召抱起商領領,雙手托著她,仰著頭與她接吻,邊往臥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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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召繼續。
顧某哎呀,斷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