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現在。
方路明有點于心不忍,楊清池在他的圈子里算年紀小的,平時也都愿意慣著他。
“兄弟,聽哥哥的。”方路明苦口婆心地勸,“女人都是浮云,事業才是王道。”
看看他,一心一意搞共享,女人只會影響搞錢。
玩玩沒事,走心不行,走心沒好下場。
“忘了她吧,你爺爺的事已經傳開了,楊氏后面會很困難,你別想有的沒的,先把公司救回來。”這是方路明掏心窩的實話。
楊清池沒說話,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了。
柴秋回到卡座。
在她倒完第四杯酒后,王匪突然問“你喜歡上那小子了”
柴秋剛剛揍人他看到了。
柴秋不喜歡開玩笑“喝你的酒。”
王匪喝了一口酒“年紀小了點。”
柴秋放下酒杯就走了。
王匪又點了瓶酒。
他以前不喜歡來這種地方,也不喜歡喝酒,喝酒會讓大腦興奮,人興奮狀態下,容易做一些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不理智的事情。
他要保持清醒,不能像舞池里的那些人,喝了兩杯酒就要搖晃到天明。墮落、放縱、像沒有明天一樣去揮霍,這些都是他最討厭的。
你們見過脫掉西裝裙、只穿著白襯衫和黑蕾絲安全褲的女人嗎
白襯衫很長,穿出了裙子的效果,女士把領帶扎在了腰上,襯衫衣擺長過了大腿,黑色蕾絲褲邊隨著女人跳舞扭動的動作若隱若現。
這種穿法很辣,但如果把西裝裙套上,儼然是職業女性。
整個舞池,數她最,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黏在她身上。
“美女。”這不,又來了個主動的,“你很會跳嘛。”
陳知惠沒搭理。
對,就是陳知惠,西裝裙被她扔在了卡座,晚飯是和土地局的幾個官員吃的,她被那幾個滿肚子油水的家伙惡心到了,不爽。
她擺動身體,釋放壓力。
男人的手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手臂“留個電話唄。”
她沒理。
男人不放棄,貼得更近。
她剛要發作,手被人拽住,她轉過頭,只看到一個側臉,鐳射燈下,那張臉冷峻異常,像被人欠了一百萬。
被截胡的男人氣哄哄“你誰啊”
“滾。”
一個字,把男人震得后退了好幾步。
陳知惠被王匪強行拽出了酒吧,他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她手都被弄紅了。
她抽走手,活動活動手腕,不滿“你干嘛,我還沒跳完。”
“跳完了要干嘛”王匪板著臉,眼角的疤更駭人了,“跟人去酒店”
陳知惠搖頭“那個男的太丑了。”
“不丑就帶去酒店”
這不是被欠了一百萬的語氣,是一個億。
陳知惠酒醒了一半,臉冷下來。
在他看來她這么不挑嗎
不過她是挺渣的,拿了人家的一血,所以也沒什么好解釋的。
“你不爽啊”
現在是晚上,她這個人有個毛病,晚上會比較瘋,喝了酒更瘋,俗稱兩副面孔。
“你有什么不爽的,我那天又不是沒付你錢。”室外太熱,她解開一顆扣子,露出一邊肩膀,性感得一塌糊涂,“我才不爽呢,你活那么差。”
王匪是個很少會動怒的人“陳知惠”
她莞爾一笑“原來你知道我名字啊。”
陳氏旗下的酒店、會所的安保工作全都外包給了denord。他們以前見過幾次,王匪喊陳知惠陳總,陳知惠喊他王總,他們一個是知性能干的酒店管理人,一個是不茍言笑的安保負責人。
本來可以一直維持這種關系,直到那個晚上陳知惠拿了王匪的一血。
“王總,都是成年人,別太認真。”陳知惠喝得眼角暈紅,她擺擺手,拿出白天工作時的知性優雅,“王總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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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晚上十一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