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還有一個,陳野渡介紹:“那個,楊清池。”
楊清池點了下頭,自顧自地玩飛鏢。
這屋里,楊清池是最小的一個,方路明還是挺“寵”著他的,看他精神不佳,特地過去安慰。
“怎么這么一蹶不振?柴秋又折磨你了?”
柴秋兩個字不能提,一提楊清池就炸:“你給老子滾。”
方路明就不滾,還跟他咬耳朵:“我跟你說,那個景召,記住他的臉。”
有潔癖的楊清池嫌棄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一把推開方路明:“我記他干嘛?”
別怪哥們不提醒:“是個大佬,千萬別招他。”
楊清池這個人,被他爺爺慣壞了,脾氣大,張揚又嬌縱,沒幾個人能治他。
商領領算一個。
當年住帝律公館的小孩,沒幾個不怕商領領的。
但楊清池沒見過景召,不知道景召跟商領領的關系,他恥笑方路明:“慫貨。”
來呀,相互傷害。
方路明一刀捅過去:“有你慫?你敢跟柴秋表白嗎?”
楊清池原地爆炸:“能不能別提她?!”
方路明賤兮兮的:“我就提。”
楊清池追著他踹。
景召、陳野渡、方路深在包房的另一頭喝酒。
方路深戴著副銀框眼鏡,看著挺斯文敗類,身上沒點兒警察的氣質。
他長了一張辨識度很高的臉,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西方血統,瞳孔偏棕色,眼窩深、鼻梁高、輪廓立體。
方路明經常抱怨老天不公,父母把好的基因全部都給了方路深一個人。
方路深問:“最近都沒怎么見你,很忙?”
景召說:“還行。”
陳野渡拿了根煙,遞給景召。
他搖頭,沒接。
陳野渡點燃煙,靠躺在沙發上,人懨懨的,提不起勁:“我有部電影想拍,戰爭題材的,一起?”
陳野渡比景召要大四歲,他十八歲到二十二歲都在休學,因為抑郁癥。
景召拒絕了他的邀約:“沒空,下周出國,歸期不定。”
他手指夾著煙,裸露的手腕上有幾道很明顯的傷疤:“又出國,拍照啊?”
“嗯。”
“非要出國?國內沒得拍?”
景召笑了笑,喝著酒,沒回答。
方路深注意到了他的手表:“你手表修好了?”
這手表景召留學的時候就戴著,這么多年了,還是這塊。
他嗯了聲,繼續喝酒。
陳野渡想起來一件事:“明悅兮跟你什么關系?”
景召說:“沒關系。”
“前幾天她來我這試戲,她經紀人提到了你。你要是跟她熟,我可以給她走個后門。”
“不熟。”
那就沒后門走,該怎么辦怎么辦。
------題外話------
****
更新關系網:
商家:商領領、商請冬、商寶藍
楊家(跟商家是姻親):楊清池
陸家:景召、景見(但陸女士私奔后被踢出了族譜)
陳家:陳野渡
方家:方路深、方路明
方路深景召陳野渡留學三人組,方路明景見楊清池商請冬開黑四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