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來,和我結婚,和我生小孩,我會對你很好的。”
“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
“那你心疼心疼我,不要不聽話,不要偷偷走掉,你就待在籠子里面,一直一直陪我。”
“景召哥哥。”
“你抱抱我。”
抱她的時候,景召甚至動了念頭,想要把她一起帶走。
“景召哥哥,我要去一趟帝都,下午就回來。”
那是景召待在籠子里的最后一天,商領領去了帝都,他打開了手表上的定位。
景召等來的不是崇柏的人,是另一個人。
“想不想出去我可以放你走。”
那個人幫景召打開了籠子。
商領領已經拿到了駕照,車庫里有四輛車,景召開走了一輛。車開出別墅區一段路后,他發現后面有兩輛車在跟著他。
景召見過車上其中一個人的照片,是幫楊康年做事的人。楊康年是肖恩的生意伙伴,他們蛇鼠一窩。
景召甩掉后面的尾巴后,才發現他的車被動過手腳,剎車有問題,他立刻撥通崇柏的電話。
路口突然開出來一輛大貨車,疾速撞過來。
“砰”
車身整個被掀翻,撞向護欄后,彈回地面。
崇柏聽見了兩聲巨響。
“小九爺”
“小九爺”
“地址暴露了,幫我護著她”
還好,沒有帶她一起走。
這是景召昏迷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崇柏聯系了早已從denord隱退多年的景河東,之后派了人去商領領住的別墅,暗中做了排爆。
景召手里有伽森家族上一任頭領留下的東西,肖恩不會趕盡殺絕,大貨車司機是威爾的人。
陸女士忘了那天是什么原因,反正她走了一條她不常走的路,然后路過了車禍現場。
“老景,快打120”
后面是景河東收的尾,他動了手腳,把景召的“死訊”傳達給了威爾,又給景召換了身份。
當然,這一切都是瞞著陸女士進行的。
景河東不記得自己的本姓是什么,他的姓氏是隨了九爺景九祁,當年他受九爺之托,去陸家當保鏢,后來因為愛上了陸家二小姐,九爺就讓他隱退了。
醫院。
“景召。”
“景召。”
“”
景召睜開眼,卻什么也看不見。
陸女士見過小時候的他,認出了他手上的疤,所以喊他的名字“景召。”
“景召。”
他眨了眨眼,仍然什么也看不見,全身插著管子,他動不了“您是誰”
主治醫生說,只要四十八小時內,能恢復意識就能脫離生命危險。
陸女士終于松了一口氣“你終于醒了。”陸女士趕緊沖門外喊了聲,“老景,你快去叫醫生。”
主治醫生過來,給景召做了檢查,并問了他一些問題。
他意識清醒,生命體征一切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是,他告訴醫生“我看不見。”
陸女士急了“醫生,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看不見”
醫生說“我們出去說。”
景召傷到了頭部,神經受損,而且還有淤血,醫生說視力恢復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嗅覺恢復不了。
陸女士安慰景召“不用擔心,眼睛以后會慢慢恢復。”
景河東也安慰“貨車司機已經伏法了,你好好養傷。”
貨車司機被威爾買通了,自己認罪伏法了。
景召還沒有摘氧氣罩,很虛弱,問了一句“你們是誰”
陸女士還在想該怎么回答,該不該坦白自己的身份,卻又聽見景召問“我是誰”
陸女士愣了一下,又跑去叫醫生來。
景召什么都不記得了。
主治醫生說,淤血壓迫到了神經,失憶可能是短暫性的,也可能是長期性的。
陸女士不知道現在的景召是做什么,家住哪里,她思前想后了很久,撒了個彌天大謊。
“景召,我是媽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