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陸正文終于回過神來,干咳了一聲:“嗯,你繼續講。”
“第二個條件就是讓田鈞盡全力培養一個能接替他的臺柱子,到時候便放我二人遠走高飛……”
“那,那本官再問你,既然你說盧班主默許你二人在一起,之前又為何惱羞成怒,當面掌摑你倆?”
提到這事,崔氏猶豫了一會,隨之搖頭苦笑:“這事說來話長……
有一天,二水的小弟子阿遲無意中發現了民女與田鈞的事。
這小子并未當面拆穿,而是趁著無人之際竄到民女房中威脅民女……”
“威脅你?”
周羽不由訝然。
因為這番說辭與阿遲所說的大相徑庭。
“是的,民女本想著息事寧人,不愿鬧得戲班人盡皆知,便取了點銀兩想封他的口。
哪知這小子收下了銀子之后居然……居然還一把摟緊了民女,說什么他做夢都想……”
說到這里時,崔氏一臉漲紅,似是又羞又怒。
“嗯?”
陸正文則皺了皺眉,與周羽對視了一眼。
看來,這案子大有玄機啊,關系越來越復雜了。
“之后呢?”陸正文問了一句。
“民女抵死不從,厲聲呵斥。那小子怕人聽見,終于悻悻松手……
后來民女左思右想,還是忍不住將實情告訴了二水,因為我怕那小子哪天又胡來。
沒想到二水反倒罵了民女一通,說民女……總之都是一些不好聽的話。
對此,民女也能理解。他雖說默許了民女與田鈞的事,但心里肯定還是不痛快的……
發生爭執那天,其實是田鈞與小師弟先吵起來。
二水走過去不分青紅皂白怒罵田鈞,田鈞不服氣便爭執了幾句……
大人,整件事的經過就是這樣,民女真的冤枉,就算民女有錯,但也絕不會做出謀害親夫之事,望大人明鑒。”
陸正文擺了擺手:“行了,先將崔氏帶下去,帶田鈞進來……”
等到田鈞進來之后一問,他所交待的與崔氏所交待的話并無矛盾,幾乎吻合。
當然,也不排除是二人提前準備好的說辭。
待到田鈞退下之后,陸正文便側頭問道:“周老爺,你覺得崔氏與田鈞二人所述之事是否屬實?”
周羽沉吟了片刻:“據在下觀察,他二人應該沒有說謊。”
“這就奇怪了……要是他倆沒有說謊,那便意味著說謊的乃是阿遲。
可他為何要寫密信替師父鳴冤?那豈不是將自己給套進去?”
周羽笑道:“大人,自古以來賊喊作賊的案例多了去,因為這樣一來便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有道理~”
“不如這樣,大人暗中派人去摸一摸這個阿遲的底,看他平日里都跟誰在交往,最近是否有什么異常舉動。”
“不,陸某沒時間了,明日里段兄就赴任了,陸某不能留下這么一樁懸案。”
“那陸大人的意思是……”
“沒辦法了,只能嚴刑逼供。”
結果卻不曾料到,那阿遲也太不經折騰了,剛開始上刑便痛得像殺豬一般慘叫,眼淚鼻涕混在一起說要交待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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