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想知道的是,‘工藤優作十年前被偷走的手稿’現在的持有者。”
關斗南召喚出了小黑,再次遺憾地確定工藤新一看不見替身之后便發動了能力。
當然,在這之前工藤新一憑著自己的記憶把那本小說里的內容大概和關斗南說了一番,是一個在高速運行的列車上發生的案件,只不過寫到一半就被偷走了,而工藤新一也沒記住那份手稿里的犯罪手法是什么。
至于其他的內容,像是那份手稿用的是什么樣的稿紙,寫的時候用的是漢字還是假名還是英文,用的是鋼筆還是圓珠筆,用的墨水是黑色還是藍色什么的,也被工藤新一絞盡腦汁給出了“可能是對的”的結果。
【映照】的能力發動,像是雕像一樣站在旁邊的小黑動了起來,身手矯健地沖向關斗南,和他融為一體。
【抽屜被打開,一張未老先衰,戴著眼鏡的消瘦男子用戴有絲線手套的手從里面拿出一份陳舊的手稿,莊重地閱讀了起來。】
“嗯,雖然沒有獲得詳細的位置,但起碼知道了現在拿著那份手稿的人長什么樣子。”
眨了眨眼睛,關斗南看著一臉期待的工藤新一,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能把那個人的長相畫出來嗎?”工藤新一遞上早就準備好的紙和筆,“從昨天你模仿那副牙膏畫的技術來看,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
昨天關斗南把他叫到洗手間里,給他展示了“復原”出來的牙膏畫,和他后來到那間儲藏室里看到的牙膏畫幾乎一模一樣。
“呃……我盡量?”
關斗南實際上并沒有那么高超的畫技,他只是將那幅牙膏畫的樣子,包括每一個筆畫的長短粗細,每一坨牙膏的厚度都牢牢記在腦中,然后努力去還原那副牙膏畫。
在能夠完全記住原畫每一處細節的前提下,會影響畫出來的牙膏畫成果的因素就只有畫畫的人手抖不抖——牙膏畫這種東西與其說是“畫”,倒不如說是“手工”。而關斗南自認為手不怎么抖,復原個牙膏畫還是可以的。
但如果讓他復原什么素描畫、油畫、水墨畫,不了解筆觸怎么畫出來、顏色怎么調出來的。最后還原出來的畫也只能是個四不像。
此外,如果說他還原“需要特殊技術的畫作”的能力只有70%,那么讓他照著一個人的臉畫出一張畫來,估計畫出來的人也就是有個人形。
能夠記住人臉長什么樣子,和能夠完整地畫出來那張人的臉是完全兩個不同的領域。更別提穿越前和穿越后都基本不怎么會畫畫的關斗南了。
綜上,工藤新一拿著那張介于兒童簡筆畫和鉛筆亂涂涂成的色塊之間的圖畫沉默了許久。這張勉強能夠稱之為“人像”的畫上只能看出畫里的人戴著眼鏡,臉龐瘦削,頭發還在。
“……如果能再見到那家伙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就是了。”
關斗南只能強行給自己挽尊。
“算了,來試試用另一種描述能不能獲得別的內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