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家伙,我還不知道嗎?”慶司目光灼灼地注視著文谷,一副已經將他看穿了的模樣。
“哈!”文谷先是裝傻笑了一聲,見慶司一臉認真的模樣,于是一本正經地問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不久,也就三年前吧!”慶司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豆奶道。
聞言,文谷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異色。
三年前,剛剛入學的時候?
慶司這家伙竟然就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
兩人彼此間沒有言語,用眼神交流著。
反倒是方戎一臉懵逼,不知道兩人在打什么啞謎。
“等等等……等下!”
“你們倆這說的是什么東西,我是不能聽嗎?還是不配?!”
慶司不禁回想起了三年前,在其契約了小狐貍,讓其跑路之后沒多久。他剛剛掌握了黑暗之力,嘗試讓自身潛伏于黑暗,在陰影中行走的時候。
意外在月下的湖邊,看到了那一幕。
一蟲一少年。
它們在彼此的背脊之上刻畫著的特殊烙印。
就在少年的背部,鮮紅的血液開始流淌而下的時候,那一只羽殼蟲的身上卻是綻放出了一陣璀璨的光輝。
在那光芒之中,慶司隱隱看到有一具華麗的身影,就欲破殼而出。
可最終在少年的堅定的目光之中。
羽殼蟲逐漸收斂光輝,又重新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再度蟄伏了起來。
羽殼蟲的變化,少年那堅毅的目光,都被慶司清楚地看在眼中。
雖說,這三年的時間。
這家伙一直表現得吊兒郎當的,對于名次榮譽什么的,也都不爭不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但是慶司卻是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無所謂。
因為那道堅毅的目光,并不是對什么都無所謂的人,所能夠擁有的。
文谷這個家伙,或許就跟他的羽殼蟲一樣。
只是處在一個蟄伏的狀態。
慶司看了方戎一眼,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注視著文谷,直接挑明了道,“你的羽殼蟲應該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可以破殼而出了吧!”
“只要你愿意讓其破殼,排名第二第三的那兩位……不,或許就連獒犬的那只樹傀,你也可以擊敗。”
見慶司拆穿了自己的小秘密,文谷也不惱,反倒是有些感慨地沖著慶司露出了一個笑容,“竟然這都被你給發現了!”
都已經被發現了,文谷也不打算再隱藏,眼中流露出了強烈的自信,笑著道,“區區一只樹傀,還不值得我的羽殼蟲破殼!”
好大的口氣啊!
方戎不禁挑了挑眉。
雖說那一只樹傀,他并沒有親眼見到,但是這些天卻常在學生們的口中聽到,那可是一只達到了覺醒九級的寵獸。
而文谷的羽殼蟲,好像才只是覺醒三級吧。
就算羽殼蟲是對植物型的寵獸擁有一定的克制,但是覺醒三級對戰覺醒九級,這不是鬧嗎?!
可是看慶司跟文谷這兩人的架勢,可沒有一點要開玩笑的意思。
難不成,這家伙的羽殼蟲有什么特殊不成?
方戎被勾勒起了濃烈的好奇心,此刻心中,就像是有一萬只小貓在撓一般,那癢的啊,恨不得立馬去捉幾只羽殼蟲研究研究。
羽殼蟲,并不是多么稀有的寵獸。
在落日森林的外圍,便隨處可見,不過大多都是覺醒一二級的存在,而且成長上限極其有限,幾乎沒有能夠達到超階的存在。
不過羽殼蟲卻是存在著特殊的進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