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安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凝重。
“一般人哪會開茶鋪不要茶水錢,還白白把店鋪交給別人,這就是個敗家女啊,我要是她爹我一定打死她!”
“呃……”
……
“阿嚏……阿嚏!”
白見鹿正走在路上,突然就打了兩個噴嚏。
她停下了步子,抬起袖子輕輕擦拭了一下鼻子,同時眼睛迅速打量了一下兩側。
似乎發現了什么異樣,她直接改變了行動路線,轉身便鉆進了不遠處的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
白見鹿才剛鉆進巷子,一個帶著路人打扮的女人便一把摘掉頭上的斗笠,快步追了上去,緊隨其后沖進了巷子。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當她沖進巷子當中時,卻根本見不到一個人影。
下一刻,她只感覺脖頸一涼,一把匕首已經頂在了她的脖子上。
冰涼鋒利的刀刃緊緊貼著她的皮膚,似乎只要她稍有動作,就會切開她的喉嚨!
她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努力將目光往上移,終于看到了她剛才一直想要找的人。
白見鹿!
只見她雙腳蹬著巷子兩邊的墻壁,雙腿幾乎劈成了一個“一”字,身子卻倒懸下來,猶如一只狩獵的蜘蛛。
“好身手!”女人贊了一聲。
白見鹿聞言微微一笑:“多謝夸獎!”
說完,手上一用力,瞬間隔開了女人的喉嚨,同時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喊聲。
女人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白見鹿從她的懷里摸出一塊令牌,看到上面的圖案之后頓時冷笑了一聲。
“哼,原來是‘鱗’的人,一群下三濫,上不得臺面!”
說完,她將手中的令牌往懷里一塞,看也不看還在地上抽搐的女人,轉身就走出了巷子,混進人群消失不見。
片刻之后,兩個農婦打扮的女人來到了巷子當中,看到地上已經死去的女人,臉色十分難看。
“是青蛇,沒想到她居然會死在這里,到底是誰下的手?”
“哼,一刀割喉,手法干凈利落,除了他們還能有誰?直接上報都統吧!”
那女人說完,便從懷里拿出一根竹哨吹了起來。
“啾啾啾啾……”
一陣宛若鳥鳴的竹哨聲頓時在巷子中響了起來。
在竹哨聲響起的同時,兩只信鴿也被人放了出來,撲騰著翅膀飛向空中,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去。
不過當它們飛過城外的樹林時,卻一頭栽了下去。
只見其中一只被直接打爆了頭,落到地上時就已經死了,而另外一只則是被打斷了翅膀,此時正在地上撲騰。
它只撲騰了幾下,便被一只纖細的手給捉住了,隨即便被扭斷了脖子。
將死去的鴿子隨手扔掉,白見鹿的臉上滿是凝重。
“先是‘鱗’,后是‘羽’,說不定‘花’也參與進來了,看來京城必有大事發生,我必須加快行動才行!”
說著她就走到樹林的邊上,解開栓在那里的黃驃馬,直接翻身上馬,然后一抖韁繩。
“駕!”
隨著她一聲低喝,黃驃馬甩開四蹄飛奔起來,朝著京城的方向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