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樣的軍隊想打贏一場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因此。
面對龍戰提出的這兩個“建議”，學員們哪怕心里面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可能真的去這么做。
不光是敲響霧鐘主動淘汰離開，還是脫訓時間耗盡被動淘汰離開。
結果都一樣，都是失敗者。
既然這兩條路都不能走，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條路
聽命行事
“走吧，不就是喝泔水，又不會死。”
何晨光不想成為一名失敗者，他必須為國家贏得榮耀而歸，于是第一個放下了所有一切個人想法，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正好餓了，吃個早餐也好。”
莊嚴和何晨光都是發過誓的，這一趟出來哪怕是丟了命，也不能丟了咱們紅人的臉面，緊隨其后也走了出來。
當然除了這一份大義之外，私底下同時也有那么一點小心思。
那就是代替小偷何晨光贖罪。
雖然何晨光并不是小偷，但是莊嚴并不知道真相，他以為是的。
其他學員本身也已經做出了決定，國家的榮譽戰勝了個人利益，看到兩名紅人率先做出了榜樣，紛紛走出了隊伍。
“老子當年在野外求生訓練時，連自己的尿都喝過，喝泔水算什么。”
“那高個子紅人說的不錯，現在正好是吃早餐的時間，雖然有的難吃，但是總比沒吃要好。”
“那個該死的小偷真是個孬種，竟然讓我們替他背鍋，簡直是丟人。”
“如果讓我知道小偷是誰，我一定讓他知道我拳頭的厲害。”
學員們一個個離開隊伍走向泔水桶，口中的說辭各有不同，有的自我安慰，有的吹牛逼掩飾難受。
唯獨只有真正的小偷9號，看著眾人距離潲水桶越來越近，即將喝那又臭又惡心的泔水。
9號內心中的那份罪惡感，隨著眾人距離越近越發難受。
尤其是聽到其他學員埋怨或諷刺，做小偷的敢做不敢承認不算男人，各種鄙視貶低的言語。
9號更是感覺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讓他難受到喘不過氣。
比死還難受
就在何晨光和莊嚴走到桶邊，用飯盒舀起了一盒散發著陣陣惡臭，飄著許多不明物質的泔水。
強忍著一陣陣往上翻的作嘔，屏住呼吸準備一口悶掉的節骨眼上。
“是我，是我拿的。”
9號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情緒崩潰的嗚咽著邊說邊往前走。
已經走到泔水桶邊的一眾學員，看到聲音紛紛把頭轉了過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9號身上。
“昨晚上是我進了餐廳，是莪偷偷拿了玉米餅，不關其他人的事，你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
為了證明自己就是那個小偷，9號還從兜里掏出了一個防水袋。
里面裝著的東西雖然已經被壓爛，黃不拉嘰的一大坨，但是依舊可以看得出，里面裝著的就是玉米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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