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啊,韃子果然也很謹慎!
否則。
獵狗全程上嚼子,直接摸到山上來,懟著楊頭他們殺個片甲不留不才痛快?
卻是這般畏畏縮縮,脫了褲子放屁!
顯然。
他們人手也不夠用!
或者說,想付出更少的代價來達成目的吶!
這一來,李長壽的機會與空間便都來了!
“狗韃子,你們這群球攮的烏龜羔子,給你爺聽好了,你爺現在就在你們頭上呢!有種你們這群烏龜羔子便來抓你爺啊!哈哈,先賞你們一泡黃金水……”
莫名其妙間,李長壽忽然扯著嗓子大呼起來,一邊別著腰刀,一邊竟直接脫了褲子放水。
同時還以示意墩子也這般。
“二哥,你,我……”
墩子直接傻了,魂兒都要飛到九天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哥他不是真的傻了吧,送死也沒有這么送的哇……
奈何,李長壽已經肆意的‘嘩啦啦’放起了水,量還挺足的……
“汪汪,汪汪汪……”
山下不遠,韃子的獵狗聞到了李長壽的尿騷味,登時更為的躁動,幾乎要掙脫韁繩,沖上來直接撕了李長壽了。
“狗韃子,你們是不是都沒xx?爺我就在這等著你們呢,快來抓你爺啊,哈哈……”
放了約莫三分之一水,李長壽忽然強止住了,卻并沒有著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反而扯起了嗓子,繼續懟著山下的韃子大罵不止。
且專懟著這些韃子家的女人問候,刁鉆又刻薄,直讓下面的韃子要吐血,一個個哇哇大叫著,恨不得飛上來活撕了李長壽。
乃至還有數支冷箭飛上來。
奈何山林間樹木藤蔓密布,這只能是無用功了。
……
遙遙聽著李長壽在西邊的山林間大罵不止,已經攀到東面一座小山崗上的楊頭等人,面色和腳步都是更加輕快。
楊頭身邊一個姓陳的心腹低低道:“頭,這小李子倒也是個人物,算是條漢子啊……”
“哼,你以為呢?”
楊頭淡然的看了這陳姓心腹一眼,長出了口氣道:“他老子李愣子,若不是太不會做人,又何止這多少年了,還只是區區總旗官,現在骨頭都化在這山間了?”
說著,他冷聲道:“既然那小李子已經為咱們賣了命,咱們也不能墨跡了,繼續加快腳程吧!待回鐵山后,通稟上去,爭取為這小李子家多爭取點撫恤!”
“嘿嘿,頭英明啊……”
……
“狗東西,狗尼堪哇!!主子,容奴才帶幾人過去,把這個滿嘴噴糞的雜種剁了吧!”
山下,這伙百多人的鑲藍旗韃子紛紛停下了腳步。
為首甲喇章京旁,一個人熊般健壯的白甲,肺都要被氣炸了,青筋暴怒的大嚷大叫。
“呵。”
這甲喇章京約莫四十出頭,滿臉幽深,一看便是被遼地的風霜打磨的多了。
他冷冷一笑,根本就不為山上李長壽的言語所動,淡淡道:“聽上面那尼堪的動靜,不過一兩人爾!若不出我所料,這必是這些尼堪受傷的誘餌!咱們真正的獵物,在對面呢!”
說著,他不容置疑道:“留幾條狗,派幾人盯著這邊,嚇他一嚇!其余人等,速速向東!”
這白甲也反應過來,可不是這回事嘛?忙是狗一般討巧道:“主子英明哇……”
“主子英明啊……”
周圍馬上便是響起一片馬屁聲,迅速行動起來。
……
山上,墩子眼睜睜的看著韃子竟不再追他們,反而直接朝著東面楊頭他們主力的方向而去,徹底傻眼了。
這,這是怎個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