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并非是進攻向的東向,而是往西撤退般離去!
這是怎個回事?
老松樹上,李長壽興奮的同時,更多的卻是疑惑。
畢竟,韃子已經在山上搞了據點,之前另一半主力也不見了蹤影,怎的說退就退了呢?
至少這并不符合正常邏輯!
想到這,李長壽不由苦笑,想起了后世一位著名主持人的名言:‘你不能讓他學會邏輯呀,學會了這玩意,可就不好管了……’
“嘿,哥,韃子退了哇!咱們今晚可以繞過這山頭,直奔東面大江,找咱們的主力報功了哇……”
墩子這時興奮的趕了過來,那等猴急與得意,直比當年學友哥‘食屎嗎’那張圖片還欠抽……
儼然是打的好算盤。
“啪!”
迎接他的,卻是李長壽沒好氣的一巴掌,“你他娘的腦子里都是漿糊嗎?咱們走得了,這些女人走得了嗎?老實待著,晚上看看再說!”
墩子挨了罵,卻非但不惱,反而是止不住的得意。
李長壽以為他在第三層呢,卻不想,他墩子哥在第五層呢。
本以為李長壽會找機會放棄這些女人呢,不曾想,李長壽并不想放棄,這難道還不美?
這邊,李長壽自不知道墩子這廝猥瑣的小心思,他心里已經有了切實的預案!
至少在今晚,是決不能貿然的!
說句不好聽的。
就當下的局面,真以為韃子是敵人,東江軍的那些同伴們,就不是敵人了?
別傻了。
有這些嬌嫩的女人們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李長壽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才把她們救出來,怎可能把她們推向新的火坑?
按照目前的態勢來看,至少今晚這石坑子還是安全的。
或許,正好借著今晚,好好打探下那韃子據點的情況,說不定,還有機會搞個活口問問呢。
……
“主子,咱們這般便退了嗎?這,這也太委屈了喲……”
山下,旌旗招展下的韃子的隊伍里,一個尖嘴猴腮的牛錄章京,止不住委屈的對騎在一匹高大紅鬃馬上的甲喇章京抱怨。
若是那老竇還活著,必是一眼就認出來。
這牛錄章京,正是他的大主子班布。
而這高高在上的甲喇章京,則正是鑲藍旗勛貴,后金四大貝勒之一、猛男阿敏的心腹,也是這片山區最強力的韃子頭子阿代!
“呵。”
看著班布的模樣,阿代止不住冷笑:“班布,你這狗奴才,是趴女人肚皮趴多了,骨頭都軟了么?這才到哪兒?就已經熬不住了?”
“額?”
班布能成為牛錄章京,自也是人精,轉而也有些明白了阿代的意思,忙討巧道:“主子,您是說……”
“哼!”
阿代冷笑一聲,“那陳繼盛覺得他自己是個人物呢,卻不知,豚犬耳!傳令,所有人都加快腳步,咱們裝的更狼狽些!”
“主子英明啊!”
班布趕忙狗一般的拍馬屁,急急令人去傳令。
可他這邊的笑意還沒有完全綻放開來,卻見阿代這邊臉色居然驀的冷了,冷冽的審視他道:“烏托骨那狗奴才這幾天去哪兒?別說你不知道!”
“額……”
……
三連發,弱弱求點支援,船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