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勒怎敢跟洛根圖較真?
忙陪笑道:“都是爺您英明啊,那姓李的小崽子,怕一聽到爺您的大名,都嚇尿了,又怎敢跟我大金天兵為敵?”
“哈哈。”
洛根圖不由笑的更歡,擺手道:“既是如此,那便將那使者帶過來,看看這姓李的小子,給咱們帶來了什么驚喜!”
“喳!”
不多時,胡四海便是顫顫巍巍的來到了這大帳中,忙是跪地、狗一般的對洛根圖磕頭行禮:“見過大金的天將爺爺,小的叫胡四海,一直與咱們鑲藍旗的阿代爺有著聯絡……”
“這么說,你是阿代那個莽子的人?”
洛根圖一聽胡四海報了家門,便是有些不妥帖,不過,倒也沒有發作,而是充滿了兇獰的審視著他。
胡四海怎敢面對洛根圖這狼一般的目光?冷汗都是止不住翻涌出來,忙是硬著頭皮應是。
待盤問了胡四海幾句話之后,洛根圖對胡四海這種吃里扒外的奸商便也沒了什么興趣,直接道:“胡掌柜,你這般過來,到底所為何事啊?”
“額。”
“是這般,這般,天將爺爺,是,是這蛤蟆村新城的值守、千總李長壽,托小的過來跟爺爺您說一聲,若是,若是爺爺您肯退兵,這邊的李長壽李千總,愿意出五千兩銀子買平安……”
胡四海趕忙小心翼翼的道。
他本來其實不想來這邊的,畢竟,這種使者的活,又怎是好活?
可……
在李長壽的一番迷魂湯之后,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還真想拿下個頭功,好在日后投靠大金國的時候,能夠更有資本,腦袋一熱,便是過來了……
“哈!”
“五千兩?”
寶座上的洛根圖止不住哈哈大笑,但其笑意中,卻盡是根本就不遮掩的輕蔑。
轉而,氣勢便是陡然一變。
暴虐道:“這姓李的小崽子,毒酒喝多了嗎?他把我洛根圖當什么人了?嗯?打發叫花子呢?你,現在便回去告訴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倘若明天一早,他便乖乖開城投降,我興許心情好,還能留他一條狗命!否則,雞犬不留!”
“是,是……”
胡四海強撐著最后的力氣,帶著哭腔應了兩聲‘是’,趕忙狗一般退出了洛根圖的大帳外。
待看到小丑般的胡四海離去,齊格勒不由陪笑道:“害,還是小爺您英明那,經驗害人不淺那。奴才本以為,這個姓李的小子,倒也算是個人物了,卻不曾想,還是個軟骨頭,爛泥扶不上墻那!”
“呵。”
洛根圖淡然一笑:“齊格勒,這事兒倒也不怪你,任是誰碰到這等事情,也會嚇壞滴。”
說著,他又看向齊格勒的眼睛道:“齊格勒,你這狗奴才以為,這什么蛤蟆城中,油水幾何?!”
齊格勒本來還想問,洛根圖明天到底要怎么搞李長壽這新城呢,此時一看洛根圖的模樣,又豈能不明白,洛根圖這是要殺人立威啊。
忙賠笑道:“小爺,照這般來看,這城里,便是沒有個幾萬兩銀子,怕是一兩萬兩的,應該是沒跑哇……”
“哈哈。”
洛根圖登時開懷大笑:“齊格勒,你個狗奴才好好干,爺我必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