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著沈氏那邊的一遭,搞的李長壽心境有點亂了,一時半會間,很難平復下來。
可絕不是接觸白芷煙這等妖精般人物的時候。
“怎的?”
“李將爺,您,您是看不起奴家,不想,不想給奴家這個面子么……”
眼見李長壽遲遲不給回應,白芷煙止不住的委屈不已,美眸中都有了淚花開始閃動,直讓人我見猶憐。
“白掌柜客氣了,只是,這么晚了,怎好冒昧打擾……”
李長壽有些尷尬的道,其實已經是拒絕了。
但這反而更激起了白芷煙的好勝心,她眼淚轉而便是掉下來,直勾勾、恍如看負心漢一般看著李長壽道:“李將爺,你,你是不是看不起奴家?以為奴家是隨便的人?可奴家再下賤,也沒有李將爺你想的那般!若李將爺你不信,盡可去問全皮島的人!我白芷煙,行得正,站得直……”
眼見白芷煙有點上頭了,李長壽只覺頭大的同時,卻也沒啥辦法了,只得道:“那,那便有勞白老板了……”
白芷煙這才是破涕為笑,引領著李長壽,來到了這邊她的小院子里。
來到白芷煙的房間,這邊已經燃起了數個火盆,登時一陣熏人的暖風襲來,白芷煙也隨之脫掉了她身上的毛皮大襖。
指著桌上擺著的幾個精致菜肴道:“李將爺請坐,奴家收拾下,馬上便過來。”
李長壽坐在了凳子上,看著這幾個精致的菜肴,心境也逐漸平復下來。
儼然。
白芷煙這女人,是有著真本事的。
‘桃花釀’便先不消說了,僅是桌上這幾個精致的小菜,便已經有著大家的水準了。
然而……
今天的行程著實有點緊湊,加之又有沈二那廝鬧事,李長壽并沒有時間,詢問孔有德那邊,這白芷煙家的事情。
他此時還是不清楚,白芷煙那位姓王的丈夫,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咯咯,李將爺,嘗嘗奴家這壺酒,比店里的‘桃花釀’可還要更精致喲。”
這時,白芷煙去而復返,提著一個精致的酒壺回來。
旋即便是飄著香風,溫潤的給李長壽倒起酒來。
而李長壽雖是有點受用白芷煙的服務,但轉而便是被她倒在小酒杯中的精美酒液所吸引!
只見——
這酒液極為濃稠,是妥妥的能拉絲了,而且,香氣充滿內斂之感,有很不錯的酒香味,卻又絕不沖。
儼然是酒中的精品,絕對是好酒,且,已經有了不弱的醬香技術了。
“好酒啊。”
李長壽止不住贊道,看向已經在對面坐下的白芷煙道:“白老板真是好手段,竟然能釀制這般美酒!”
白芷煙卻是笑著搖頭:“李將爺高看奴家了,這可不是奴家釀制的,而是,而是奴家父親當年活著的時候釀制的,想想,已經有二十年了吧。那時候,奴家還小呢。”
她明顯想起了傷心往事,有一種清幽而孤獨的哀傷,但她轉而便又回過神來,笑道:“李將爺,您可是奴家好不容易才請到的貴客,怎能說這等掃興的事?來來,李將爺,奴家敬您一杯。”
……
酒是好酒。
菜是好菜。
人更是伊人。
饒是李長壽并不想多喝,可在白芷煙這等賣力的勸酒之下,李長壽也只能是頂上來了。
而這也讓李長壽更懷疑,這位白芷煙白老板今晚找自己的深意。
不過,白芷煙儼然是老手,溫潤如春風,根本就不留痕跡的,讓的李長壽一時也無法捕捉到她的詳細。
終于,待這壺美酒都喝完了,白芷煙直接將酒壺放到了她嬌艷勾人的紅唇邊,喝掉了最后一滴。
這才看向李長壽道:“李將爺,您可知,奴家今晚請您過來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