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會長,這是何必呢!狗急跳墻才會拿法律訴訟嚇唬人,您如果真的行的端做得正,就說出這重生是誰,這才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啊!走法律程序多麻煩啊,而且到時候還不是一樣要證明重生不是你!”
邢乙一直崇拜自己的師父,如今看著師父被人逼成這樣,不禁為自己嘴笨而懊悔,最后只得哀求道:“師父,這重生到底是誰,您說出來,我想他也能理解的。”
“這人不能說!”賴敬呈筆挺的站在人群中央,語義堅定,氣勢逼人。
吳昇行在一旁小人得志的笑著,一眾吃瓜群眾也議論紛紛,就連幾位老前輩也紛紛道:“敬呈,這重生到底是誰?怎么就不能說了?寫書法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對,寫書法確實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這時一個聲音突厄的響起,隨即眾人紛紛看去,就見郝歆從人群里走出來。
賴敬呈一臉愕然的看過去:“丫……郝歆,你?”
郝歆笑著走到賴敬呈身邊,一把攙住賴敬呈的手臂,恭敬的喚了一句:“師父。”
眾人都是懵的,賴敬呈的徒弟大家都知道,沒聽說有這個十幾歲的女娃娃啊?
就連邢乙都很意外,他作為賴敬呈的徒弟是知道師父又收了一個關門弟子,可沒曾想會是一個年紀尚小的女孩子。
后面一班的人更是震驚:我滴個乖乖,這歆姐還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是賴校長這位書協會長的徒弟!
只有尚司軼和侯燁一點也不意外。
尚司軼是早就知道這件事的,他也早就猜到了這幅《命運》是郝歆的作品。
侯燁從一開始覺得郝歆的字眼熟時,就隱約猜測她會不會是賴敬呈的徒弟,畢竟開學時校長有請的廣播就很蹊蹺,而且郝歆的字和他爺爺書房里那幅賴敬呈的書法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郝歆面向眾人,淡然開口:“我就是賴老新收的徒弟,也是這副《命運》的創作者——重生。”
郝歆面色沉冷,是一種超出這個年齡的沉穩冷靜,讓眾人都恍惚她已經不是個孩子。
“怎么可能,你一個小姑娘能寫出這樣的作品?”
吳昇行顯然是不信的,當然心里不能接受占了很大一部分。
“《命運》就是我寫的,信不信由你!不要因為你寫不出來,就斷定別人也寫不出來!”
“那你一直就在人群里,為什么一開始不承認?現在這個時候才站出來,也很說不通嘛!”
郝歆笑了笑:“您也說了,我一個小姑娘,如果我一開始站出來,你們就會相信是我的作品嗎?所以我承認不承認又有什么關系?”
吳昇行揪住郝歆話里的破綻,追問道:“你自己都說了我們承認不承認有什么關系,那你現在為什么又要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