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就算是癲癇也不一定很嚴重,要不然怎么到現在也不會只是在醫務室,早就送醫院了。”
訓練營的醫務室雖然也有專業的醫生,但是也只能解決小病,正要是遇到大病那還是得送醫院的。
現在都沒有驚動校外的醫院,那么鐘海覺得都是郝歆在小題大做。
郝歆聽著這言論,更是覺得可笑:“拜托鐘老師,您清醒一點,現在之所以沒鬧到醫院去,是因為剛剛我及時的急救處理,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八成已經背上人命官司了。”
鐘海聽聞,頓時也笑了:“28號同學,你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一個高中生,還急救?別逗了!”
“28號?我是犯人嗎?我有名字,我叫郝歆,您上來就直接叫號,您到底有沒有尊重過您的學生?一個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還怎么指望自己被尊重?”
“我們訓練營一直都是這樣的傳統,你可以問問尚司軼同學,他參加過好幾期訓練營了,這是一直以來的傳統。”
“您怎么就會叫他尚司軼,而叫我們號碼?我們同樣是來參加集訓的學生,您這雙標的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你!你這是什么話!尚司軼同學這么優秀,哪位老師不認識他?再說了,來參加訓練營的有二百多號學生,我一個個認識,能記得過來嗎?”
“您都說了,每期都是這樣的規定,那既然每期都是叫號,為什么您還是記住了尚司軼的名字?不就是因為他的背景!恐怕只是您想要去記去認識的就能記住,不想認識的只能去叫號碼了吧!”
“徐主任,您看這學生天不像話了!”
鐘海說不過來,就開始搬出主任。
徐主任也深知鐘海的一些問題,可這些在他看來都無關痛癢,于是便開始和稀泥。
“郝歆同學,你看這些不過都是形式而已,我們最關鍵的還是要學到東西,鐘海老師是咱們市最好的奧數老師,不得不否認的是他確實帶出來了不少的種子選手,得冠軍的學生更是很多,不然我們就事論事,就先回去上課學習?”
“最好的老師?我看未必吧!要知道這里的學生都是全市奧數最好的學生了,只要其中有人得了冠軍,肯定都成了他的功勞,您換個差不多的老師,也未必就不會出冠軍。”
郝歆是真的沒看上鐘海,更不屑與他學習。
鐘海聞言,狂傲一笑:“呦呵,這話說的,按你的意思是個阿貓阿狗能教出冠軍了?要知道我出的題目,沒上過我課的學生,未必能做得出來!不信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