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心里對樊忠還是滿心感謝的,他剛剛那份維護和保護,她能感受得到,讓她心里很是安慰。
其實她真的不在乎別人是否認可她“重生”的身份,可是樊忠在乎,賴敬呈在乎,甚至連李靖、方書藝、屠懿他們都是在乎的。
這些人前大佬,卻紛紛像個長輩一樣關愛著她,維護著她,這種情感讓她覺得很珍貴。
郝歆將盒子推到樊忠面前:“師父,這個孝敬您的。”
樊忠一愣,隨即伸手撫上瓶身:“你說真的?”
郝歆點頭:“如假包換!比珍珠還真!”
樊忠將瓶子拿起來前前后后的打量著,里里外外的細致的鑒定了一番,隨即感嘆道:“這花瓶幸虧那傻帽沒收,不然咱們就虧大了。”
郝歆不明所以:“師父,此話怎講?”
郝歆并不覺得會虧,要知道她這個瓶子可是五十萬收的,如今她直接開價八百萬,已經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樊忠將瓶子放回到盒子里:“這一只看似和我那只差不多,可是要比我這只還要值錢啊,八百萬真的虧了。”
郝歆更加驚異,看向兩個瓶子,并沒看出什么詫異。
樊忠卻問道:“你這瓶子該不會是八百萬收的吧?那倒是還賺了二百萬。”
郝歆嘴角扯了扯:“這,我是五十萬收的。”
好在樊忠將瓶子已經放下,不然他都怕自己驚得手一軟,將花瓶摔了。
樊忠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確認道:“你,你說多少?”
郝歆用手比劃道:“五十萬啊。”
樊忠拍了拍郝歆的肩膀:“好。”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會如此詞窮,除了一個“好”字,什么都說不出來。
郝歆將盒子拎起來塞進樊忠的懷里:“師父,這瓶子送給您了,和那只瓶子正好湊一對,這才更有它們的價值。”
樊忠并不是靠賣古玩為生,這里擺的古玩也不是所有的都賣,開這個店也只是給自己找個事兒做,遇到對眼的便轉給別人,古玩這種東西本來也格外看眼緣,價格也很隨性。
樊忠擺擺手:“我怎么能收你的禮物,這要是被老賴他們那幾個老家伙知道了,還不取笑死我?我老臉還要呢!”
這幾個老人家一直都是這樣,感情深厚卻又都相互“看不上”,相互比較,逮到機會就會互懟,都是一群老小孩。
在郝歆看來,可愛極了!
郝歆笑了笑:“師父,我不說,誰會知道?”
樊忠依舊堅持道:“那也不行,我收你的東西,這違背我的做人的原則。”
郝歆還是個學生,樊忠有自己的堅持。
郝歆無奈道:“我留著這個瓶子也沒什么用,這不是浪費了,還不如讓它放在對的地方體現它的價值。”
樊忠依舊擺擺手,堅持著,兩人一時間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