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咒爺此刻的傷,坐著對他都是一種折磨,因為腿傷已經讓他沒有知覺,也用不上力,以至于坐著的時候腰椎受力過大,特別的累。
咒爺隨口道:“躺著吧。”
反正一會兒也要睡了,他的腰是實在承受不住了。
尚司軼按照指示將咒爺放平,這才將薄被給他蓋好。
郝歆收拾了醫藥箱,隨后問道:“咒爺,需不需要明天開始我給您做些藥膳?一個是可以用來調理身體,另外也能有助于傷口恢復。”
咒爺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拒絕了:“不用。”
郝歆聞言,只得失望的放棄了。
兩人退出房間以后,郝歆故意停留下來,轉頭對咒爺道:“咒爺,如果那天您想好了,想要試試藥膳的話,您就和我說。”
說完,她這才退出房間。
手下看著他們回到房間,這才離開。
進了房門,尚司軼帶著幾分醋意道:“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還會做藥膳?”
郝歆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剛才發什么呆?要是被咒爺看出什么,我們就完蛋了。”
尚司軼走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自然有分寸的。”
郝歆冷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出什么差錯。”
兩人都看出來了,咒爺是個極其謹慎的人,就是他身邊的人都是極其防備的。
如果他們兩人有任何的端倪讓咒爺產生懷疑,他們相信下一刻他們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尚司軼湊近郝歆的耳邊,低語道:“其實我剛才看到了一樣東西!”
郝歆頓時心頭一凜,驚訝的看向尚司軼:“是……”電腦嗎?
尚司軼點點頭,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我今天表現這么乖,你要不要獎勵我上床睡?”
郝歆瞬間翻了一個白眼,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個家伙。
前一刻還讓人覺得他正經的在和她討論工作,下一刻就不正經的開始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伸手毫不留情面的給他了一個爆栗:“想得美!最多可以給你一條毯子。”
尚司軼伸手揉著并不疼的腦袋,嘆息道:“唉,你對別人都可以那么溫柔,對我怎么就這副態度!”
郝歆微微一怔,隨即又對他揮了揮拳頭,警告道:“你給我收斂點,最好把那些亂七八按糟的念頭都給我收起來。”
這個尚司軼認真一分鐘,就會破功,讓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好。
尚司軼再度嘆息一聲:“好吧,女朋友可以對全天下的人都溫柔,唯獨對我下此狠手,我也只能理解為你這是對我的特殊‘款待’,誰讓我和別人都不同呢!”
郝歆聞言,頓覺無語:“你這家伙夠了啊!再這樣,小心我……”
尚司軼湊上來:“小心怎樣?難道還要休夫嗎?沒休夫之前能不能先好好寵一寵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