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也擰起眉心,開始思慮咒爺的傷情。
就憑他現在的情況,他的傷快速惡化的可能性極高,還真的有可能他們任務沒完成,已經成了抵罪羔羊。
尚司軼見郝歆停下吃飯的動作,給她加了一塊肉,笑道:“放心,別多想,就算是要上‘刑場’,我也會攔下所有的罪過,保你周全。”
尚司軼雖然是句玩笑,可是郝歆看得出來他真的會這么做。
郝歆將尚司軼夾給她的肉就著飯扒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道:“說什么呢!我能讓你一個人承擔嗎?既然我們一并出來,自然也要一并回去!”
尚司軼輕笑一聲,又開始挑逗郝歆:“你這是夫唱婦隨,要與為夫同甘與共嗎?”
郝歆白了他一眼:“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沒正行了,給你點好臉色,你就要開染坊了!”
尚司軼一拱手作揖:“承讓承認,就算是開染坊,我也是老板,你是老板娘。”
郝歆有些無語,不再理會他。
兩人吃過飯,將餐盤送到門口,白蟻將東西端走。
夜晚,因為無事可做,兩人早早就準備睡覺了,洗漱之后,郝歆躺在床上,尚司軼躺在沙發上,還沒待兩人睡著,白蟻便匆忙的敲開了房門。
尚司軼前去開門,白蟻向房間里探望,尚司軼微微蹙眉:“有事嗎?”
白蟻對著房內說道:“姑娘,咒爺發高燒了,情況很不好,你快過去給看看吧。”
郝歆聞言,走過來,跟著白蟻一并去了咒爺的房間,尚司軼緊隨其后,不知道是此刻白蟻顧不上,還是默許了,并沒有阻攔尚司軼。
郝歆直接走到咒爺的床前,伸手探向他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郝歆心頭一驚。
轉頭對白蟻問道:“有試過體溫表嗎?”
“還沒有,我發現咒爺情況不對,看他發燒了,就趕快去叫你了。”白蟻焦急的看著床上的咒爺,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半分沉穩。
郝歆從床頭的醫藥箱里拿來體溫計給咒爺測體溫。
“嚯,這都燒到四十度了,你們是怎么做事的,怎么不早說話?”郝歆看到體溫計的溫度時,心頭一種不祥預感升起。
咒爺現在的情況發高燒并不是什么好事,可見是傷勢在惡化了。
郝歆隨即開始給咒爺做檢查,她先是掀開被子,檢查他的傷口,傷口潰膿很明顯,而且傷口周圍紅腫的有些異常,其他地方的青紫也出來了一塊一塊的紫斑。
郝歆的心又是一緊,隨即又解開咒爺上衣的扣子。
白蟻試圖上前去組織,可是郝歆的動作十分利落,已經解開了幾顆紐扣,露出了他胸口的肌膚。
待看到咒爺胸口的肌膚一刻,白蟻制止的動作也頓在了半空中,他顯然也是被看到的嚇到了。
咒爺胸口也出現了一塊一塊的紫斑,樣子十分刺目,讓人心驚。
郝歆直接將咒爺的衣服全部掀開,露出整個上半身的皮膚,那些紫斑一塊一塊的遍布了他的身體,讓人不寒而栗。
郝歆緊接著又拿過來一個小手電筒,檢查咒爺的瞳孔,這下心頭更是驚詫,一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