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聽著這話,恨不得再次鉆進廚房,將自己縮起來。
要知道平日里他們這些師兄都不敢議論這事,這小師妹竟然敢當面直接問師父?
而且還問的這么直接,一點都不帶婉轉的。
樊忠一邊拌面,一邊道:“你這丫頭什么時候學得這么八卦!”
郝歆嘿嘿一笑:“這哪里是八卦,分明是關心您嘛。”
“成,既然關心我,那我下個月有個宴會,你陪我去參加,回頭我就告訴你。”
“宴會啊?”這是郝歆最討厭的事情,她不喜歡那種場合,想必樊忠要參加的宴會也不會是一般的宴會,她可不愿意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樊忠笑道:“怎么?還有你這丫頭怕的事情。”
郝歆誠實道:“當然,我可怕去那種場合了,您看誰順眼帶誰去,只要不是我就行!我很忙的。”
郝歆向來對這幾個師父的請求都是有求必應的,可是這一次她對樊忠的請求實在不能答應,因為實在太自虐了。
樊忠倒是也沒強求她,“行吧,既然不想去就算了,如果你愿意去見見世面,我可以帶你去的!”
說完,他看了一眼尚司軼:“想必小尚也會參加吧?”
郝歆頓時轉頭問:“你也會參加?什么宴會也需要你去參加?”
在郝歆印象里,尚司軼參加的宴會也并不多,反正至少她認識他以后就很少見他參加什么宴會了。
尚司軼為我一挑眉:“您說哪一個宴會?”
樊忠笑道:“五年一次的峰會,難道你不用參加?”
尚司軼這才恍然:“您說那個?”
樊忠點頭,隨即就沒再提,而是低頭開始吃面。
尚司軼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也什么都不再說,而是低頭吃面。
郝歆看得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你們在打啞謎嗎?還是故意不告訴我?”
樊忠打岔道:“我這炸醬面真的一絕,丫頭你趕緊嘗嘗。”
郝歆看出了樊忠的意思,也不再追問,反正等一會兒走了,再問尚司軼就是了。
她低頭也嘗了一口樊忠的炸醬面,面條筋道可口,炸醬鮮香美味,的確是難得品到的地道味道。
郝歆驚艷之余毫不吝嗇的贊美道:“師父這炸醬確實可以!”
樊忠頓時一臉得意:“那是,我樊氏炸醬那可是一絕,外面的炸醬面面館都很難吃到這個味道了。”
說完又繼續炫耀道:“要知道當初我太爺爺可是靠這一手絕活,撿回了一條命。”
樊忠這話實在太有故事感了,郝歆忍住不問道:“師父,怎么回事?說來聽聽?”
樊忠將面碗放在桌上,很認真的開始講:“這要是說起來,還是清朝時期,那會兒我太爺爺就是瓷器生意的,可是招待的客人是朝中重臣。”
“那個客人訂了一個特別貴重的瓷器,讓送到家去。我太爺爺親自去送了,不曾想那天正好小皇子和皇上來做客,小皇子天性頑皮,在院子玩的時候,撞到了我太爺爺,瓷器不但碎了,還碰上了小皇子,皇帝頓時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