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拿去,那一對都給你。”樊忠很隨意的擺擺手,就好像拿走了省得給他眼里添堵一樣。
郝歆自然不會白拿,可是讓她現在一下子拿出來幾百萬給樊忠她又舍不得,公司剛剛開始起步,之后用錢的地方還很多,那么多錢買只瓶子她心疼。
就算郝歆是五十萬買來的這一只瓶子,現在用原價換回來,她也舍不得,五十萬能做不少用途呢。
“師父,那我給您寫個欠條,假以時日我一定拿回來一件同等價值的寶貝給您。”
樊忠知道這孩子執拗,也懶得和她計較,擺擺手:“先拿去,以后再說以后的。”
等之后她拿來的時候,不收就是了。
郝歆還是拿著紙筆寫了一張欠條,隨即才去興高采烈的將瓶子包起來。
郝歆只包了一直瓶子,因為另一只本就不是她的,再加上兩只瓶子湊一起,那又是何等難得,賣兩三千萬都是可能的,這么貴重的禮物,會讓司家挑理,好像有偏有向一般。
包好了瓶子,郝歆便向后院走:“師父,之前來都是吃您做的面,今天讓您嘗嘗我的手藝吧。”
郝歆向后院走,尚司軼也如同跟屁蟲一般跟過去幫忙。
……
晚上離開樊忠古玩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不過郝歆還是想先將東西放回公寓,畢竟這樣幾百萬的東西帶回宿舍不太安全。
兩人還沒走到家,就被前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吸引了,看過去是一群人在打架。
郝歆拎著這個寶貝,不想節外生枝,便快步向前走。
尚司軼見郝歆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也便沒多事。
兩人眼看著要走過去了,突然一只酒瓶子碎在了郝歆的腳邊,玻璃碴飛濺得到處都是,好在郝歆穿的是長褲,不然腿上掛彩是必然的。
郝歆蹙了蹙眉,忍住了不滿,可身邊的尚司軼卻滿目怒火的望了過去。
就是這樣的一個眼神,頓時惹來了人群里的叫罵聲:“怎么著?傻大個,瞅什么瞅!”
尚司軼敢要開口,郝歆拉了他一下,遞給他一個眼神,想讓他息事寧人。
尚司軼還沒做出第二步舉動,又一個酒瓶子飛了過來,這一次是奔著尚司軼的腦袋而來。
他倏地一抬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瓶子,隨即反手扔了出去。
這一次瓶子直奔著扔瓶子的那個黃毛而去,黃毛哪里有尚司軼那個伸手,更沒料到尚司軼能接住瓶子,還將瓶子扔了回來,瓶子不偏不倚正中黃毛的額頭上。
郝歆也順勢看過去,就算是她不想多管閑事,想要息事寧人,可是這一瓶子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怎么可能還會忍。
她可以不惹事,可是不能怕事!
人家都打到頭上來了,她再“息事寧人”,那就是慫了!
她冰冷冷的看過去,只是一眼,便笑了:“呦呵,還是冤家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