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谷的人聞言,也只好停下腳步耐心的等候著了。
青衣是自從朝云上任藥王谷后就一直跟隨著朝云的人了,藥王谷內也當屬她就了解朝云,因此她的話自然也是有些用處的。
眾人都擔憂的圍在河上,等待著朝云等人的凱旋,也有一些人去拿來了干凈的薄被褥,免得等上朝云上岸后被看到了什么。
河中,那塊巖石炸開之后,從巖石中就發出了一陣極為刺眼的白光,朝云忍不住閉上了眼眸,在感覺眼睛能夠適應了之后,這才睜開了眼眸。
只見那塊巖石已經消失,留下了一個熟悉的錦盒。
這正是朝云與祁瑾想要拿上來的那一個!
朝云與祁瑾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們從河上往下看到的那個錦盒不過就是個障眼法,實際位置并不在哪里,而不管他們往下游多久,受到空間的阻力后,其實他們一直都在原地轉動著。
錦盒真正所在之處便是那塊巖石內里,而那塊巖石也就是迷惑了他們視野的玩意,毀了這塊巖石后,錦盒自然就暴露出來了。
朝云從祁瑾的懷中脫力,往那錦盒處游過去,祁瑾也緊跟其后。
朝云在拿到錦盒后,就搖晃了一下,確認了里面是有東西的之后,就對著祁瑾點了點頭,為了保險起見,朝云就先將錦盒給放入了尾戒中。
于是二人就朝著上面游去了,但好景不長。
朝云在剛往上一游的時候,腳下忽然就被什么給纏住了,嚇得她一激靈,口也不自覺的微張,一驚,在她剛閉上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河水順勢涌入了她的口腔中,朝云被河水嗆到,呼吸也有些凌亂,再加上腳下也不知道被什么給纏住,頓時失了神。
窒息感瞬間涌了上來,朝云又忍不住的張開口輕咳了起來,但這下,原本就被嗆到越發嚴重了。
忽然,一道大手輕攬過了朝云的腰,朝云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道黑影就朝她壓下,接著唇中一熱,朝云原本兩眼昏黑的眼瞬間瞪大了雙眼,驚訝的望著祁瑾。
祁瑾親吻著朝云的唇瓣,在她的口中給她渡了些氣好讓朝云緩過神,在感覺她恢復之后,就松開了她。
因著他是在給自己渡氣,朝云雖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要是沒給她渡氣,她估計是要成為溺水鬼了。
祁瑾松開她后,就彎下了腰,動作輕柔的握著朝云的腳,將她腳上纏著的水草就給斬斷后,就給又站直起來。
二人就朝著河上游去了,萬幸的是這次沒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撲’的一聲,兩人就從河面中冒出了頭,眾人看到他們,都十分的欣喜,連忙都圍了過來。
朝云剛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就看到岸上這么多人圍著,當下也是騎虎難下要說上岸也不好,一直待著也不好。
畢竟她渾身都濕透了阿喂!這叫她怎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上去!
祁瑾倒是沒有注意這個,很快就先上了岸,然后朝朝云伸出手,想要拉她上岸。
朝云猶豫著,但是并沒有將手搭在他手上。
到底是女兒家心細,青衣很快就了解到了朝云的窘境。
青衣一把奪過了旁邊不知道是誰拿著的薄被褥,奪過之后就朝著朝云直奔去,動作迅速的將薄被褥打開,遮擋住了眾人的視野。
朝云也趁機游上了岸,在她上來之后,青衣將薄被褥給她包住了身子,遮的嚴嚴實實是半點也沒有露出來。
祁瑾這才反應過來,有些歉意的看著朝云,畢竟他也沒有考慮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