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點了點頭。
見此,朝云就打開了錦盒,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朝云手下一抖,險些將手中拿著的錦盒給丟掉。
祁瑾伸手將她手中的錦盒,聞著那令人作嘔的味道也能面不改色,叫朝云看了只喊佩服。
錦盒內只有一個黑色的香包。
當然方才已經說了這是臭的,只是它的外表同尋常的香包一模一樣而已。
祁瑾伸手,將黑色的香包拿了起來。
雖然在河中浸泡了不知多久,但這香包卻是干燥的。
朝云仔細的看著這黑色的香包,想也沒想給拿過了它,忍著那味道,將香包給打開了來。
香包里面是一些黑色的丸子,朝云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東西,但辛苦得來的線索自然是要有用的,朝云心下有了主意,與祁瑾對視一眼。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永遠支持于你。”祁瑾溫和的說道。
青衣也立馬說道:“小姐我也是!”
朝云點了點頭,手中緊攥著香包,又覺得這種東西這么臭直接拿過去也不是個理,想了想,就從尾戒中拿出靈液,倒了一點點進去。
香包立馬就不臭了。
朝云這才放心的拿著它,在征得了一位村民的同意后,就進了屋內。
用了村民的鍋,熬了一些燙之后,又將香包內的黑丸都給倒了進去,又從尾戒中拿出了數瓶靈液,一股腦的都倒入其中。
又拿了一個勺子在湯內攪拌了一些,很快就形成了渾濁的黑液。
朝云聞了一下,味道倒是挺不錯的,就端了一小碗。
轉身出去了,門外青衣與祁瑾正等著她,見她出來了,就走了過來。
“你們幫我把里面的那盆大解藥端在外面吧,記得多拿些碗。”朝云道。
青衣與祁瑾自然沒有意見,見他們入屋后,朝云就端著那個碗,抬步離開了,來到醫者們所在的地方。
醫者們正在爭分奪秒的為患者的醫治著,見朝云來了,也抽不出空來。
朝云環視了一圈,視線停落在一個面色十分蒼白仿佛隨時都要去了的婦女面前,那正是下午那個攔住她的婦女。
朝云走過來,詢問那個正在替她醫治的太醫,“她如何了?”
那個太醫忙得額頭上全是汗,但張太醫教他的方法似乎在此婦女身上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朝云也知道她的那個辦法也只是解一時的燃眉之急,并不是長久之計,這才急忙找尋新的辦法。
“朝小姐,臣實在是無能無力阿!”太醫道。
朝云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蹲了下來,看著那名意識已經不太清醒的婦女,直視著她的眼眸,將那碗黑色的藥水遞在她的面前,
“你若是愿意相信我,你就喝下它,當然這喝下去之后是好是壞我現在也還不知道。”
朝云知道她意識雖迷糊但也還聽得懂人話,就將喝下這碗藥水的后果都告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