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樂縣民風雖直率,但不可能會如此不要臉。”朝云如是說著,“這其中必定有人搞鬼!”
然后朝云只是抬眼看了一下青衣,無需多言,青衣就抬步走了出去,將倒在門口的人的身份都查了個清楚,很快,就知道了這些人出自哪里,并將此事告知了朝云。
朝云得知此事的背后之人后,竟也是無言以對,“聞人鸞為了不讓我好過居然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
沒錯,門外倒著的那些人都是沒病裝病只是為了要讓朝云下不得臺面,為了顏面必須醫治他們。
但朝云此人向來不在乎這個,得知了他們的身份后,就直接對著青衣道:“將他們哄出去,并告訴他們腿若是不想要了大可盡管躺著。”
“是!”
青衣應下后,立馬就走了出去,在府門口時,就讓守門的家丁將他們哄走了,并且將朝云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去。
圍觀群眾們都是不知情之人,并不知曉這些人是無病裝病,見他們被哄出來后,瞬間變了臉,指責朝云如此不近人情。
但這些人早就收了聞人鸞的旨意,自然不可能就此作罷,聞言,其中一個人繼續走上前來,往府門口一躺。
青衣忽然輕笑一聲,一把奪過守門家丁所佩戴的劍柄,二話不說立馬朝著那人的一只腿抽打了過去。
“啊!”
那人瞬間抱著腿,慘叫一聲,冷汗直冒,這下子是真的有病了。
眾人駭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很顯然他們都對于方才青衣的話語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遠在明樂縣遠離京城,自然是不知道朝云的本性,還以為從京城來的柔弱閨秀,是個大善人,所以眾人也紛紛沒有將她當回事。
青衣滿意的聽著耳畔邊的慘叫聲,并看著其余幾人放在一起躺在地上的人,眼神中充滿著鼓舞。
“……”
那幾人面面相覷,額頭也冒出了些許的冷汗,很快,他們撒腿就跑,健步如飛使得在此的眾人驚訝的口中簡直塞得下一個雞蛋。
“若有再敢有這種挑釁行為,不管你來自哪里是誰的人又或者是奉誰的指使,只要在明樂縣鬧事,那便是縣主的敵人!”
青衣掃視了在場的眾人,然后沉聲道。
這下子,就算他們再愚鈍也都知曉此事是有背后之人指使,為得就是挑撥他們與縣主的感情,誤以為她是冷血之人。
眾人看著那趟在府門口抱著一條廢腿的男子,他們抬眼看著那高高懸掛起的縣主府牌匾,心下一顫,這下子對于朝云的手段也是見識過了,是不敢再有任何不敬的想法了。
說廢他的腿自然不是假話,青衣是習醫之人自然懂得打哪里最為致命,此人若是沒有朝云親自出手相救,從今往后也只能當個獨立俠了。
見再沒有人鬧事后,青衣讓人將斷腿男子丟到別處去后,就走回了府內,向朝云報告去了。
聽完她的言語后,朝云也是有些想笑,不明白聞人鸞究竟許了那人什么竟讓他如此想不開。
不過也因此讓她在明樂縣中樹立了威嚴,在朝云來的這幾日中,展現在明樂縣眾人的形象還是那種一看就心思不多很好說話,如今也徹底翻改了。
“罷了,誰叫我人美心善呢!”朝云道:“去找個人將他的腿筋接上吧,讓他以后能差不多走路了就行,也別弄得完全好,不然此次的行為還不如不弄。”
“是!”青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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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鸞殿中,明樂縣一事很快就傳到了聞人鸞的耳中,對于她派去的那些不中用的人被朝云識破身份驅逐一事,顯然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